之狠厲令法醫都覺得震驚。
法醫指著花襯衫脖頸處的斷口解釋起來:“你們看,刀幾乎把整個脖子切開,我這麼多年第一次看人自殺這麼狠的,別人是割大動脈,他是要給自己斬首啊。”
他又掀開了旁邊的白布,“這個人就更狠了,五臟六腑全部燙熟了,無法想象他是怎麼做到的。”
那種痛楚,普通人燙了舌頭都要往外吐眼淚花直冒,這位,一碗碗餛飩湯硬生生把自己給燙熟了。
就連法醫這樣身經百戰的都沒忍住,剖開屍體時跑去吐了一場。
法醫還不忘補充一句:“這人還是個毒蟲,很難想象有這樣的意志力會染上毒癮。”
魏良玉拿出羅盤測了測,魂魄早已經不見了。
他眉頭微皺,無視法醫詭異目光,拿出兩道符籙定在屍體上。
“七非通奇蓋,連宛亦敷魔。六天橫北道,此時鬼神家。急急如律令,赦。”
言出法隨,又有符籙加持,按照常理來說,這兩人縱然死了,也不可能這麼快去地府,一定可以召喚回魂魄。
但是現在卻一點動靜沒有。
魏良玉皺眉:“魂魄全都不見了,非正常死亡,估計和喬家村一樣,有鬼怪作亂。還有一個人呢?我能不能見見?”
第三人現在在醫院,睡覺的時候被一個瘋子摸進了家門,瘋子拿剪刀把他的小兄弟剪成了碎肉,瘋子力氣大,他掙扎不開,痛暈過去好幾次,偏偏那天鄰居都出門去趕集了,沒一個人幫忙制止。
就算是現在,他也無理可申,畢竟那是個瘋子,要怪,也只怪他自己睡覺不鎖門。
這人是個混混,平時:()生死看淡,不服就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