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看熱鬧似的看著眼前的一切。
常流說著,放開這人的耳朵,反手就把這人給倒立,並掛到了旁邊的一棵大樹上。
這人還沒等反應過來,就被掛到了樹上,感覺十分丟臉,就開始大罵起來,“小兔崽子,你們這是什麼宗派,我是來學習功法的,還給你們交了金幣……”
常流站在大樹下,正好能苟著這人的臉,對著這人的臉,就是一頓耳光,打的人,最後只能歇斯底里的大喊道:“饒命啊,我不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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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的常森感覺十分解氣,但又有些後怕,他怕樓主和雲鶴先生責罵,因為這些人是暮雲宗的財富,支配著暮雲宗的發展,他們都交了金幣來學習功法的。
常森走到常流身邊,趴在常流耳邊小聲說道:“行了吧,不要出大事了,你不怕樓主責罰,我還怕呢……”
常流像沒聽見一樣,直到打得這人沒有了喊的力氣,才面對著下面圍觀的人大聲說道:“看到他的下場了嗎,誰要是不好好幹活,不光捱打,還要趕出暮雲宗,想要學習功法,就要從基礎做起,配合暮雲宗的派遣,誰不願意,現在就跟著我去退你們的靈幣,滾出暮雲宗。”
下面的人一看,個個乖乖的幹起活來。
常流回身把吊著的人放了下了,讓他做到石臂上,說道:“反正我是打了你了,你要是願意留下了,就好好幹活,不願意留下來,現在就跟我去領你的金幣,滾出暮雲宗。”
這人一聽,抬眼看看已經在老老實實的弟子們,猶豫了一下,膽怯的說道:“我一定好好幹活。”
常流聲音緩和下來說道:“這就對了,你說你費心巴力的進來,再因為不好好配合,被趕出去,名聲出去了,誰還願意要你。去吧,幹活去吧。”
這人低著頭,用手捂著被常流打腫的臉,乖乖的去幹活了。
常流正準備離開,常森一把抓住了他,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常流,你來管理他們吧,還是你有辦法,我真管理不了,還有,以後會越來越多的弟子進來,我真沒辦法管理他們。”
常流雖然狂妄,但還是有些分寸,猶豫了一下說道:“這是樓主和雲鶴先生的決定,還是先給他們說了再做決定吧。我也只是看他們越來越囂張,想……”
“不用說了,就讓常流來管理他們。”
常流和常森扭頭一看,見雲鶴先生微笑著已經站在了他們的跟前。
雲鶴繼續說道:“我早就知道了這幾天的情況,還沒來得及整治,正好剛才被常流擺平了,看來這個事情更適合常流來幹。”
常流說道:“先生,我覺得不能為了幾個靈幣,一下子弄進來這麼多近乎野蠻的人,他們大都就是來混飯吃的,連乾點活都怕累著,怎麼能受得了修煉功法的苦楚。”
雲鶴嘆了口氣說道:“這是峰主和樓主事先決定好的,先擴大暮雲宗的規模,以學徒性質收進來,也能增加金幣的收入,然後再慢慢的精選合適的留下來。”
常流說道:“要是這樣的話,對待這些什麼都不懂的人,只能用更強硬的辦法來對待,適應不了就離開,能留下來的,以後也好管理。”
雲鶴拍了一下常流的肩膀,說道:“就這麼辦,一點也不慣著他們。”
而後,雲鶴又對常森說道:“常森,你去幫剛進來的人安置住處吧,那裡更適合你。”
常森沒有反駁,他雖然心胸有些狹窄,但剛才常流幫自己解了圍,心裡是彆扭,但他有時真的佩服常流的能力。
半個月過去了,雖然幹活的速度上去了,也不再混亂了,但受不了約束,看不到希望的人,走的也更多了,走的時候,就要到管賬的理事那裡要回自己的金幣。
按雲鶴的規定,呆在暮雲峰超過七天的就只能退一半的金幣。
這讓那些待了八九天的人心裡很不舒服,管賬的理事那裡經常鬧得不可開交。
這個管賬的理事,就是常然。
自從常流頂了大師兄常森的職位,越來越多的人受不了常流蠻橫嚴酷的管制,找常平退金幣還不忘罵上幾句。
這些人,不敢當面罵常流,見常然腿瘸,只要拿到了金幣,臨走時,就罵常然缺德腿瘸。
常然就把氣都歸結到常流身上,但真見到常流也只是冷言冷語幾句,也不敢有過分的舉動。
雖然他知道常流對自己有愧疚感,不再想辦法作弄自己,但憑常流的那份傲然之氣,常然從不敢動常流一根汗毛。
:()黑色逆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