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戰尋到雲長老,恭敬言道:“雲長老,我於翻閱書籍時,發現此本殘頁,其中某些描述令我深感困惑,還望您能為我解疑。”
雲長老接過殘頁,仔細端詳一番,而後搖頭說道:“孩子,這殘頁內容我亦未曾明晰。不過,我倒是聽聞過一則與之相關的傳說。”
帝戰眼眸一亮,急切問道:“長老,究竟是何傳說?”
雲長老緩緩道來:“相傳在久遠之昔,曾有一位蓋世強者,其血竅亦現奇異之象。據說他歷經重重艱險,最終於一處神秘之所尋得了答案。但具體所在,無人知曉。”
帝戰眉頭緊蹙,追問道:“那長老,可有關於這神秘之所的線索?”
雲長老沉思片刻,言道:“我曾在一本古老手札中瞥見隻言片語,提及這神秘之所或許與星辰之力有所關聯。但這僅僅是極為隱晦的線索,具體情形,還需你自行探尋。”
帝戰若有所思地點頭,說道:“多謝長老告知,弟子定當竭力尋覓。”
雲長老輕拍帝戰的肩膀,說道:“孩子,前路險阻,你務必要多加小心。”
帝戰行禮辭別雲長老,心中暗暗發誓,定要解開血竅的謎團。
帝戰見天道學院藏經閣亦無關於血竅孕育生靈的線索,只能期望清靈尊者能覓得相關事宜。他離開藏經閣,返回住處。
剛至門口,便遭遇執法堂之人。為首者名喚齊銘,此人驕橫無禮且霸道至極,居高臨下地詢問帝戰:“小子,王霸和王軒的失蹤之事,你可曉得?”
帝戰眉頭微皺,心中甚是厭惡他們的態度,冷冷回應道:“我不知道,莫來煩我。”
齊銘面色一沉,說道:“小子,你可知王軒乃是學院大人物要尋之人,你若不配合,定有你苦頭吃!”
帝戰冷哼一聲:“我不知道便是不知道,你們這般蠻橫,休想讓我回應。” 言罷,徑直關上了門。
門外的齊銘等人怒不可遏,高聲喝道:“帝戰,你給我等著!”
帝戰在屋內,心中煩悶:“這些人著實莫名其妙,我自身之事尚未解決,哪有心思理會他人的失蹤。哼,王霸和王軒早已被我斬殺,皆已毀屍滅跡,他們永遠也尋不到,只是此等話語萬不可讓外人知曉。”
片刻之後,帝戰冷靜下來,開始思索接下來該如何探尋血竅的線索。
齊銘見帝戰不配合,又完全無視執法堂,怒不可遏,徑直將帝戰住處的大門擊碎。
巨大的聲響致使帝戰心中怒火瞬間燃起,他怒視齊銘,喝道:“你竟敢如此放肆!”
齊銘毫無顧忌,手指帝戰說道:“小子,今日你不說清楚,休想善罷甘休!”
帝戰忍無可忍,猛然揮出一拳,強大的力量瞬間迸發,直接將齊銘打得口吐鮮血,倒飛而出,重傷倒地。
此時,動靜迅速驚動了心兒。心兒見此狀況,深知不妙,匆忙跑去通知楊長老。
其餘執法堂之人皆被這一幕驚得目瞪口呆,一時之間竟不敢上前。
就在雙方僵持之際,楊長老匆匆趕來。他望見破碎的大門、重傷的齊銘以及劍拔弩張的眾人,臉色一沉,怒喝道:“都給我住手!”
齊銘雖身受重傷,見到楊長老卻仍嘴硬道:“楊長老,這帝戰不配合執法堂調查,還這般囂張跋扈。”
楊長老掃了齊銘一眼,說道:“事情尚未查明,怎能如此魯莽行事。帝戰乃我看重的弟子,定然不會無故違抗。”
帝戰向楊長老行禮,說道:“長老,他們毫無道理,一來便蠻橫逼迫。”
楊長老說道:“先莫急,將事情講清楚。”
帝戰氣憤地說道:“長老,我著實不知那王霸和王軒的失蹤之事,這執法堂之人一來便橫衝直撞,態度惡劣至極,我自然不會給他們好臉色。”
齊銘在一旁插話道:“哼,誰知曉你所言是真是假,總之你嫌疑最大。”
楊長老瞪了齊銘一眼,說道:“無憑無據,不可胡亂猜測。帝戰,你仔細回想,近日可有何異常情況?”
帝戰搖了搖頭,說道:“長老,我真的一無所知。他們這般不分青紅皂白,簡直是對我的莫大侮辱。”
楊長老沉思片刻,對齊銘說道:“此事需從長計議,不可隨意冤枉好人。帝戰的為人我還是清楚的。”
齊銘冷哼一聲:“楊長老,您莫要偏袒於他。這王軒是執法堂長老要尋之人,交不出人來,我們難以交代。”
就在這時,心兒挺身而出說道:“明明是你們執法堂蠻不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