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小聊如此說,寧夏終於安了心,又想了想,問道,“我對你動用了真實之眼?為何我就沒得到任何資訊呢?”
小聊露出一張鄙視的臉,不屑的回道,“這個世界,天道在我面前也是個弟弟,天道之下的神眼還想看清我?開玩笑嗎?”
“那我發動真實之眼,是不是這樣?”
雖然剛才小聊沒有明確說明,但是寧夏有了大概思路,他對左眼釋出指令,看清前方的一切,寧夏前方正是小聊,寧夏此舉還想再看一看小聊,結果,還是沒有結果。
不過,他確實掌握了真實之眼這種簡單的使用方法。
小聊自然看懂了寧夏的意圖,“切”的一聲,右手打了個響指,“走啦宿主,改天聊。”然後一轉身,消失在寧夏眼前。
“呦呵,這動作還挺帥。”寧夏真心的誇了一句。
接著,寧夏意識體歸位,等待著眾人的敲門。
寧夏推測,最先到門前的應該是夏叔,這個時間,其他人應該都在廚房忙活,而夏叔大機率是坐在正廳喝茶,果然,片刻後,寧夏聽到拍門聲,以及夏叔焦急的詢問,
“少爺,少爺開開門,您怎麼啦?”
寧夏沒有提前開啟門等他們,不然他不好解釋剛才的痛叫是怎麼回事。
寧夏一邊回覆著,“我沒什麼事”,一邊準備站起身去開門。
但是,這句話剛一說出,他自己先嚇了一跳,因為剛才的聲音又沙啞又虛弱,
‘應該是疼得太厲害,叫的聲太大了,傷到嗓子了。’
寧夏開啟門時,所有人都出現在房門口,但是當他們看到寧夏,並沒有表現出寧夏想象的那般鬆一口氣,他們的表情變得更加緊張,兩個小丫頭甚至捂住了嘴巴,眼淚不停的往下掉。
寧夏不解,“你們這是怎麼了?”還是那個沙啞的聲音。
小朋、小飛趕緊扶住寧夏,攙扶著他坐回到床上,這小心翼翼的舉動弄得寧夏有些懵,畢竟,他的腿又沒有事。
小蘭帶著哭腔問道,“少爺,您這是怎麼了?一臉的血。你傷到哪了?”
寧夏這才恍然大悟,剛才只顧著思考不能提前開門,又在腦海中編織慘叫的理由,竟然忘了洗一把臉,如今這一臉的血水還在往下滴,他們不擔心才怪。
想到這裡,寧夏拒絕了小朋的攙扶,獨立走到臉盆處,俯身將其撿起並至於盆架上,又在水盆裡洗了幾把臉,擦乾後對大家解釋道,“你們看,這樣是不是就沒事了。其實我剛剛只是在煉丹,丹成後我沒敢直接吃,就去廚房把肉雞拿過來打算試藥,誰承想它吃了沒什麼反應,我吃下去就慘了,疼得我到處打滾,還好有之前煉製的丹藥,止疼療傷加解毒,吃了一大把,要不還真能把我疼死!”
寧夏說完還心有餘悸的拍了拍胸口,他確實心有餘悸,要是沒有小聊,他估計很難挺過來。
至於寧夏此時的解釋,很有講究,他避重就輕,直接不提滿臉血水的事,爭取讓大家忘記剛才的畫面,進而用話語引導,把大家關注的問題轉移到丹藥上面。
果然,寧夏的引導很成功,大家都沒再糾結血水的問題。
小朋更是直接說道,“少爺,您以後煉了丹,我替您試,您以後不能再這樣,太冒險啦。”
寧夏很是感動,不過他也不能同意,並擺了擺手說道,“不行,怎麼能讓你試呢,不過為了穩妥起見,咱們還是找只大點的動物試藥吧,羊就不錯,只試有沒有毒就行。”
其實眾人的猜想都是寧夏中了毒,所以才會如此的疼痛難忍,夏叔更是一直在為寧夏把脈,直到剛剛,他才放下寧夏的手腕,對著眾人說道,“少爺體內已無毒素,想來是少爺吃的丹藥起了作用。”
此時眾人才徹底的鬆了口氣。
寧夏又對著小蘭說,“小蘭,你把這隻肉雞處理一下吧,最好是直接燒掉,畢竟無法確定它體內有沒有毒素,要是讓大黑誤食了就不好了。”
小蘭一聽,趕緊用手絹拎起肉雞就去往了廚房,把它往爐灶裡一扔,不燒成灰是不會拿出來的。
其實,寧夏也是思慮過多,服藥後的肉雞沒有反應純粹是因藥量太小。
不過,即使藥量再小,寧夏也會選擇謹慎一點好。
此時,因為剛才的劇烈疼痛,導致寧夏的嗓子很不舒服,連帶身形也略顯虛弱,所以,小蘭在處理了肉雞連同那塊手絹之後,單獨給寧夏做了些流食,然後端到了寧夏屋裡,方便他直接進食。
其他人也沒有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