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的達到以後,寧夏也沒打算在公司多待,他今天是要去軍營報到的。
雲立也是此時才知道這個訊息,雖然前幾天就知道寧夏要去軍營實現自己的軍人夢,但是此刻想到要和老公分別半年之久,她還是滿滿的不捨。
不過,既然已經定下的事情,雲立也沒多說什麼,叮囑寧夏一定要小心後,便目送老公離開了公司。
從那以後,雲立再也沒聽到什麼風言風語,不過她的實習生活依然坎坷。
今天這個人,“老闆娘,您看這個行嗎?”明天那個人,“老闆娘,我能怎麼怎麼著嗎?”甚至他們主管出去辦事都向她請示。
最後鬱悶的雲立只能請大佬牽頭,然後請全部門吃飯,並向大家表明,‘她就是來實習的,正常對待就好,要是再這樣,她也只能換個部門實習了。’
大佬也配合著重點做了下要求。
這下雲立徹底清靜了,不僅沒人向她請示彙報,更是連每天的任務量都少得可憐。
雖然偶爾還是會有同事或多或少的會巴結一下,但云立保持著對每個人都客客氣氣的態度,她可不想落一個壞名聲。
這樣悲慘的實習生活直到一個愣頭青的女實習生出現。
這個女生叫小冉,齊耳的短髮配上寬邊眼鏡,而身上常年是寬鬆的t恤搭配牛仔褲或運動褲,辦起事來風風火火的,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樣子,不過,其內心極其敏銳,也特別喜好打抱不平。
記得她剛進入資訊部的第一天,就敏銳的注意到‘被孤立’的雲立,俠義之心瞬間點燃,看到別人不搭理雲立,她就主動過去自我介紹,中午更是邀請雲立一起吃飯;看到雲立總是搶著幹活,她也搶著去分擔。
就這樣,兩個人很快成為了朋友,雲立在公司才終於找到一點上班的感覺……
再說寧夏。
自從來到軍營,雖然是普通兵,但是所有人都默契的知道他是關係兵,因為寧夏來的時候並不是招兵期。
關係兵一直是不受待見的,他們往往代表著身後有人,下軍營只是來鍍金,甚至有時會因為某些關係兵的原因而拉低整個隊伍的成績!
但是寧夏並沒做任何解釋,軍人嘛,一直都是隻佩服強者,那麼寧夏要做的就是讓所有人都服他。
寧夏是一個說到便做到的人,進入軍營以後,他只用了一個月便熟悉了各項訓練科目,憑藉自己修煉的底子在不借助任何功法的情況下,於兩個多月後的全師大練兵中拿到了第二名,被老崔的警衛員,也就是小陳穩壓一頭。
沒辦法,寧夏畢竟是新人,除了對打他能勝過小陳,其他專案都差點意思。
寧夏不服氣,要一個月後再比一場。
小陳同意了他的跳斬,不過此時的他內心卻是很震驚,他使用寧夏的藥已經恢復到了巔峰水平,但是剛剛和寧夏對打時,依然感覺寧夏沒有使用全力,自己便落敗了。
自此以後,寧夏身邊也沒有再清靜過。
“寧哥,您那套拳法能教我嗎?我給您洗半年衣服。”這是同宿舍一個小年輕說的。
“寧哥,您那槍是怎麼練的?我記得您剛來那天咱們這槍您都不會拉槍栓啊。能教我不?”這個聲音是一個比寧夏還要大兩三歲的副班長的。
…………
對於這些士兵兄弟,寧夏並沒有藏私,除了修煉出來的東西外,他把其他的都分享了出去,就這樣,充實的軍營生活讓他無比滿足。
著名哲學家路德維希·托馬斯·胡謅曾經說過——主角在的地方不可能一切如常。
這不,一天寧夏所在的隊伍正在列隊,突然,‘砰’的一聲槍響,寧夏那異常靈敏的耳朵瞬間判斷出了槍聲的來源以及子彈飛行的方向,子彈的飛行路線正好經過他們隊伍。
寧夏沒有任何思考,立即運轉含笑半步躥出現在隊伍一側,右手並指使出天女散花,劍氣成型,再接一招怖影劍在空中劃出個十字,把子彈切成四瓣,最後又接上一招怒劈赤山,用劍氣的劍面把子彈拍在了地上。
短短的一瞬間,寧夏的四招一氣呵成。
等子彈落了地,原本站在寧夏旁邊的戰友才發現不見了寧夏的身影,等再有人注意到被拍在地上的四塊子彈時,遠處已經有人跑了過來。
來人看肩章是個團長,顯然還認識寧夏,由於緊張甚至忘了寧夏現在的身份是新兵,上來就衝著寧夏敬了個軍禮,“抱歉首長,您沒受傷吧?”
寧夏眉頭一皺,心想,‘這人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