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一天天的過,寒假已經來到跟前。
之前寧夏給雲立說過,看看能不能跟他一起回家過年,雲立也跟家裡商量了一下,結果是,回家可以,過年就先不要了吧。
寧夏一想,確實不太好,反正也不著急。
簡單收拾了下東西,兩人都是一人一個揹包便踏上了回家的火車,同樣,還是到了信州再買禮物。
很快,火車便行駛到了目的地,二人下車,剛剛踩到信州土地的雲立便悄悄對寧夏說,“我能體會你上次去我家時的心情了,啊啊啊……我好緊張啊!”
寧夏笑著摸了摸雲立的頭。
兩人出站後,沒等一會,寧夏就看到了老爸的車,那位司機,寧夏並不認識,想來也許是老崔安排的那人吧,因為一眼看去,對方給人的感覺就是堅毅果敢。
司機下了車開啟後門,然後對著寧夏點了點頭,喊了聲,“寧先生。”
下了車正走過來的老媽疑惑的看了眼司機,不知道他為何這樣稱呼兒子,不過這會她也沒有深究,未來兒媳在這呢,哪還管的了其他。
見到老媽下了車,寧夏二人也迎了過去,誰知老媽一把抓住的卻是雲立的手,嘴裡還說道,“這就是小立吧,長得真漂亮,快快快,上車,別在這站著了,咱們回家聊。”
在車上,老媽給寧夏介紹了老爸的新司機陳默,不過也只是簡單介紹,畢竟,什麼事有跟未來兒媳婦聊天重要。
等回到家,寧夏感覺自己已經徹底處於被孤立狀態,老媽圍著雲立轉也就罷了,連老爸都是噓寒問暖的,倒是他這個親兒子可有可無似的。
期間,她們娘倆一起廚房做飯,本來老媽不想讓雲立幫忙的,但是架不住這妮子也想露一手。
隨後,廚房裡就不時傳出呵呵的笑聲,甚至寧夏聽到老媽的一句,“要是寧夏這小子敢在學校欺負你就給姨打電話,我立馬開車過去收拾他!”
鬱悶的寧夏轉頭問坐沙發上看電視的老爸,“爸,我是親生的嗎?”
老爸頭都沒轉過來就回了一句,“這會兒不是。”
“這會……哎,好吧。”對此,寧夏是敢怒而不敢……不對,他怒都不敢!
吃完飯,寧夏本想帶著雲立四處逛逛,結果又被老媽捷足先登,她拉著雲立去寧夏的房間看照片,一邊看還一邊分享寧夏小時候的糗事,雖然這些糗事是寧夏二號的,寧夏自己也得回憶才能想起來,但是就這樣被直接捅出來,感覺還是怪怪的。
接下來的時間,這娘倆又要結伴出去逛街,寧夏本想陪著,但是被老媽以她們要買女生用的東西給拒絕了。
無聊的寧夏只能把自己關屋裡修煉了一下午。
毫無進展……
晚上吃完飯,四人打了一圈麻將,寧夏感慨,以後終於不用三缺一啦!
說完,看到雲立在那捂著嘴偷笑,寧夏懷疑,這是老媽告訴了她某件糗事跟剛才的話重疊所導致的,但是此時的寧夏可想不起來,應該是寧夏二號獨有的記憶。
等晚上洗漱好,大家準備回屋睡覺,寧夏再次受到了打擊,而且是核打擊,老媽不同意他跟雲立一個房間。
寧夏高聲抗議,“我們都已經……”
寧夏沒說完,雲立的臉早已紅透。
作為過來人的老媽也瞬間明白,但是依然說道,“那也不行,在外面我們看不見,不管,但是在咱家還是要有些規矩的。”
寧夏再次抗議,“什麼規矩啊,以前怎麼沒有,再說你拉著我媳婦轉悠一整天,晚上還不還給我。”
老媽輕蔑一笑,“還以前?以前你有女朋友啊?這規矩是今天剛定下來的。你無條件服從就行了。睡覺!”
失落的寧夏回到了屋裡,本想著等爸媽回了屋,他再悄悄跑到雲立房間去,但是剛躺下他就收到了標記為‘老婆’的簡訊:一會你可別來我房間哈,被叔叔阿姨聽見多不好啊!
“得,這下徹底堵死了”。悲催的寧夏又坐床上修煉了一晚上,依舊毫無進展。
就這樣,女朋友被老媽霸佔了三天,各種逛街,見朋友。
‘也真是的,現在就拿出來顯擺,以後怎麼收見面禮啊?’這是寧夏對老媽的抗議。
法庭當庭宣判:抗議無效!
只因,大法官也是寧夏的母親大人。
三天後,女朋友終於被還了回來,寧夏委屈的撅著嘴,雲立倒是開心的很,可不嘛,倆人這幾天處的跟親孃倆似的,就寧夏這個外人總是上躥下跳的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