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裝沒看見也顯得不太好,他只能轉過身,禮貌的問道,“哦,你好,你在叫我?”
就見那小弟鼻孔朝天,“你是哪家的呀?姓什麼啊?”
寧夏覺得這個傢伙大概是有毛病,不過想到那天一雙雙羨慕嫉妒的眼神,也就不奇怪了,便回答了句,“我姓寧。”
那小弟好像在他有限的腦袋裡思索,片刻後,“姓寧?都城勳貴中沒有寧這個姓啊?你住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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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夏覺得對方在查戶口,不過還是搬出大舅來吧,他不想再繼續搭理傻子,“我現在住在我舅舅家,他叫夏幽玄。”
那小弟明顯一愣,隨後想到了什麼,笑著說,“哦,你就是那個非要嫁給山野村夫的大小姐的兒子啊,聽說,後來還被殺了,你怎麼還有錢來都城啊,不應該早餓死了嘛。”
寧夏眉頭一擰,這傢伙是在侮辱原主的母親,但因為兩個寧夏的記憶早就融為一體,所以,此時寧夏感同身受,他隨即笑了笑,招了招手,說道,“來,你過來,我告訴你我怎麼還沒餓死。”
那小弟十分好奇寧夏能說些什麼,還真把身子迎著寧夏挪過了過去。
見此情形,寧夏右手背在後面,運轉劍訣,五指化劍!
當然,寧夏並沒想過殺掉對方,那樣事情就鬧大了,他只是五指化劍,摳下了一塊皇宮外牆的牆磚,看著那小弟居然還把臉伸了過來,這動作好像要聽寧夏講故事。
寧夏快速抬手,用磚頭衝外的面‘啪’的一聲,拍到了那小弟腦袋上,隨後迅速身子後撤,憑感覺把末端還沒有破碎的牆磚塞了回去。
那小弟雖然只是天仙境,自然擁有仙身,按理說是不會受傷的,但是寧夏既然手指凝聚了劍氣,自然不會吝嗇再在磚頭上也凝聚一些劍氣,又不是想殺人,劍氣有一點點就夠。
那小弟被寧夏拍的在地上打滾哀嚎,他的同夥看到寧夏動手也都跑了過來,同時跟過來的還有皇宮宮門口的兩個侍衛,他們沒看到這邊發生什麼,但是他們有職責檢視宮牆附近發生的一切事情。
侍衛剛一過來就看到地上一個頭上呼呼冒血的青年正在哀嚎打滾,而且這青年他們還認識,禮部侍郎的小兒子。
然後侍衛掃視一圈,明顯圍著侍郎小兒子的這一邊是一夥的,他們也都是各個官員家的公子,甚至還有一位夏家的子弟。
夏家雖然有本家、分支一說,但是身份卻不固定,因為每一屆的國主都是在所有可以參與競選的子弟中挑選,被選中就是本家,其他都是分支。
所以,此時這個夏家子弟雖然是分支,但是侍衛依舊不敢得罪,萬一他或者他們那一支有人上位,那就不得了了。
再看寧夏這邊,形單影隻……
還好,夏國的國家法律比較完善,雖然侍衛不願得罪夏家公子,但是也絕不會故意難為寧夏,在事情沒清楚前這侍衛要是敢妄言,輕則丟官,重則丟命。
不過他還是有偏袒的,比如他先詢問了人多的一方,“幾位公子,請問這兒發生了什麼?”
這個問題那位夏家公子顯然不屑回答,他旁邊的另一個狗腿子便替他發言,“這小子動手打仙,看我兄弟的腦袋都被打出血了。”
寧夏露出一副無辜的表情,急忙辯解道,“別瞎說啊,我可沒有,你們別冤枉我。再說誰看見了?”
對面好幾個人都吵乎起來,“我們看見了。”“我們剛都看見了。”
寧夏歪著腦袋,笑著問,“你們?你們跟他什麼關係?”
寧夏一指地上的可憐炮灰,可憐是因為他此時的腦袋好像還在流血,也沒人想起來幫他包紮一下嗎?
對面的青年確實沒什麼腦子,聽到寧夏疑似挑釁的詢問,他們同時腦袋上揚,“他是我們兄弟,你打了我們兄弟。”
這個齊刷刷的回答換來的卻是寧夏含蓄的微笑……
:()逆修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