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牌上的“洛”字在陽光下熠熠生輝,彷彿在訴說著洛家的榮耀與威嚴。
守衛們一見令牌,立刻挺直了身軀,眼中流露出恭敬之色。他們整齊劃一地向洛寧行禮,動作乾脆利落,顯示出嚴格的訓練素養。
洛寧微微頷首,神色淡然。她帶著徐長歌從容地從守衛們中間走過,彷彿對這一切早已習以為常。
進入這片區域後,徐長歌更加深刻地感受到了這裡與外面的天壤之別。街道寬敞整潔,兩旁的建築錯落有致,每一處細節都透露出精緻與優雅。空氣中瀰漫著淡淡的花香,讓人心情愉悅。
這裡的人們舉止得體,面帶微笑,與外面那些神色慌張、充滿警惕的人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徐長歌彷彿置身於一個完全不同的世界,一個充滿秩序與安寧的世界。
洛寧一邊走,一邊輕聲向徐長歌介紹著這裡的情況。“這裡的每一個家族都有自己的職責和管轄範圍,大家共同努力,在這混亂的地方謀求生機。”
走了許久,似乎已經來到了洛家的地界了,洛寧把徐長歌帶到一間客棧前說道:“你拿著這令牌先暫時住這裡吧,我需要先回家裡去。”說完把手中令牌遞給徐長歌便匆匆離去。
徐長歌站在客棧門前,手中緊緊握著洛寧交給他的令牌。那令牌上的“洛”字彷彿帶著一種溫暖的力量,讓他在這個陌生的地方感受到了一絲放心。
客棧的外觀古樸而典雅,木質的門窗散發著淡淡的木香。掌櫃接過令牌,眼中閃過一絲驚訝,隨即恭敬地為徐長歌安排了一間舒適的房間。
房間內佈置簡潔而溫馨,床鋪柔軟乾淨,窗戶邊擺放著一盆盛開的鮮花,為整個房間增添了一抹生機。徐長歌放下行囊,稍作休息後,便決定在這附近閒逛一番。
閒逛對於徐長歌來說自然是去酒肆了,身上的傷也根本阻擋不了他對酒的渴望。
踏入酒肆,喧鬧聲瞬間將徐長歌包圍。人們的歡聲笑語、酒杯的碰撞聲交織在一起,彷彿與外界的寧靜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他找了個角落坐下,看著周圍熱鬧的場景,心中不禁感慨。無論在何處,酒肆似乎總是這般喧鬧,成為人們放鬆和交流的場所。
徐長歌微微皺了皺眉頭,身上的傷讓他有些不適,但那對酒的渴望卻難以抑制。他叫來小二,要了一壺酒,小心地倒上一杯。
這裡的酒聽小二說是這裡獨有,在杯中散發著誘人的香氣。他輕輕抿了一口,感受著那熟悉的味道在口中散開。儘管有傷在身,可這一小口酒卻讓他的心情稍稍舒緩。
在這個混亂的世界裡,這喧鬧的酒肆彷彿是一個小小的避風港,讓人們暫時忘卻了外面的紛爭和煩惱。
帶著那一抹微許的醉意,徐長歌腳步略顯虛浮地走回客棧。他的眼神中帶著幾分迷離,臉頰微微泛紅,那是酒精在他身上留下的痕跡。
走進客棧房間,他甚至來不及脫下衣服,便一頭倒在床上。柔軟的床鋪彷彿是一個溫暖的懷抱,瞬間將他包圍。徐長歌閉上眼睛,呼吸漸漸平穩,很快便陷入了熟睡之中。
在接下來的時光裡,徐長歌像是被世間遺忘的旅人,洛寧也沒來找他,徐長歌倒也樂得自在。
酒肆裡,小二已經認識了這位常客,不用吩咐,便會為他端上一壺本店的招牌美酒。徐長歌坐在靠窗的位置,看著街上來來往往的行人,有說有笑地品嚐著美酒。那酒液順著喉嚨流下,帶給他一種滿足又愜意的感覺。
他的傷也在這段時間裡緩緩痊癒,他能感受到身體的每一絲變化,那微微的刺痛和逐漸增強的力量感,都讓他明白自己在慢慢恢復。
遠方的天空時不時被硝煙染成灰暗的顏色,那滾滾濃煙如同張牙舞爪的惡魔,直衝雲霄。每一次爆炸的轟鳴聲,都像是沉重的戰鼓,在空氣中震盪,時刻提醒著這裡的人們,外面的世界依然是紛亂不堪,戰爭的殘酷並未因這片淨土而有絲毫消減。
徐長歌靜靜地獨自坐在客棧的窗前,那扇古樸的木窗半掩著,窗外的微風輕輕拂過他的髮絲。他手中原本正欲送往嘴邊的酒杯,在思緒蔓延之際,不知不覺地停在了半空。酒水在杯中微微晃動,映照著他眼中複雜的神色。
這段時間的調養並非毫無成效,他能感覺到力量正逐漸回到自己的身體,那種虛弱無力的感覺在慢慢消散。若是此時與人動手,他有自信再也不會像先前那般狼狽,被敵人輕易地壓制。每一處傷口的癒合,都讓他心中多了幾分底氣。
回想起在這兒的日子,徐長歌心中對洛寧滿是感激。是洛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