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風看著徐長歌問道:“你怎麼了?”
徐長歌發現自己失態,連忙說道:“沒事,只是突然想起了一些不好的往事。”
秦風看著徐長歌,似有所想。
徐長歌深吸一口氣,將那些回憶壓下,可目光還是忍不住飄向酒肆裡的老者。
“你這老頭,倒是接著說啊!”那邊的老者突然沒了聲,周圍的人都叫喊起來,老者卻捋著鬍鬚,微眯著雙眼,不說了。
這時,一個莽撞的小夥伸手想去拉那老者,想讓他繼續說。老者卻輕輕一甩袖,小夥竟一個踉蹌,身體不受控制地向後退了幾步才穩住身形。
老者笑道:“莫急,莫急,時機未到。”他帶著笑意的目光從眾人臉上一一掃過。
先前說話的那年輕的華服男子,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對旁邊的侍從使了個眼色。
侍從心領神會,邁著沉穩的步伐走到老者面前。他先是恭敬地向老者行了一禮,然後從懷裡拿出一片金葉子,金葉子在酒肆昏黃的燈光下閃耀著璀璨的光芒,晃得周圍人眼睛都微微眯起。侍從將金葉子放在老者面前的桌上,發出一聲清脆的“叮”聲,在喧鬧的酒肆中格外清晰。
圍人都屏氣凝神,那華服男子嘴角掛著一絲得意,似乎篤定這金葉子能讓老者開口。老者卻不慌不忙,把金葉子收好後,臉上露出一抹猥瑣的笑意。
抬起酒杯喝了一口才緩緩說道:“劍神凌霄,他的名字在江湖中如雷貫耳。一手劍術出神入化,劍在他手中彷彿有了生命。據說他曾在極北雪山與數位高手對決,雪花漫天飛舞之際,只見劍影閃爍,他的身形如同鬼魅,那些高手在他劍下竟走不過十招,自此劍神之名威震天下。”
“劍神凌霄的故事,可不止這些。傳聞他有一把佩劍,名為‘碎星’,此劍劍身如冰,似是用極北寒鐵所鑄,在月光下會泛出幽藍之光。凌霄與那數位高手對決時,‘碎星’劍一出,寒光凜冽,似能將這漫天飛雪都凍結。那劍刃劃過空氣,竟有絲絲冰稜生成,每一招每一式都帶著冰雪之氣,讓那些高手還未靠近,便已被寒意侵蝕,手腳發僵。”
“那劍神如今身在何方?”老者鄰桌的一位少年問道。少年眼神中滿是好奇與憧憬,那明亮的雙眸猶如閃爍的星辰,緊緊盯著老者,期待著一個確切的答案。
“說不清,也說不得。”老者一副老神在在的模樣,他捋了捋鬍鬚,微微眯起眼睛。
少年不甘心地又追問了一句:“為何說不得?莫不是又要金葉子?”
老者卻只是搖搖頭說道:“一葉足夠!”
在眾人還在一片疑惑與遐想之中,老者又繼續說道:“逆囚白禮,這人頗為神秘。他本是市井中一混混,整日在那魚龍混雜之地廝混。因一次酒後與人發生激烈鬥毆,失手傷了人命,便被捉拿下獄,囚於那陰暗潮溼的大牢之中。
那牢房終年不見天日,四周牆壁滿是青苔,散發著腐朽的氣息。囚犯們的哀嚎聲、鐐銬的碰撞聲交織在一起,仿若人間煉獄。可就在這樣的環境下,白禮竟能靜下心來。他觀察著囚牢中犯人們為了生存而產生的各種爭鬥,從那原始而野蠻的動作中汲取靈感。
他自創了一套武學,這武學與天下間各宗各派的正統功夫大相徑庭。他的招式看似雜亂無章,毫無規律可言,有時像醉漢般搖搖晃晃地出拳,有時又像街頭頑童般上躥下跳地攻擊。但就是這樣看似荒唐的招式,卻總能出其不意地克敵制勝。
他就像是一隻狡猾的狐狸,總能敏銳地捕捉到對手的破綻。面對強敵,他不按常理出牌,常常在敵人最意想不到的時候發起攻擊,是一個真正的奇人。”
徐長歌也感到白禮的有趣,對秦風說道:“天下真有這樣的奇人?”腦海中能想象著白禮那奇特的招式和在囚牢中苦創武學的情景,彷彿一幅鮮活的畫卷在眼前展開。
秦風微微點頭,卻沒有多言。他的目光深邃,似在思考著什麼。或許他見過更離奇的人物和故事,在這天下之中,一切皆有可能,而白禮不過是其中一個獨特的存在。
酒肆內眾人一時間議論紛紛。有人滿臉驚歎,覺得這白禮定是天賦異稟;有人則是滿臉懷疑,認為老者是在誇大其詞;還有人在討論若是與白禮交手該如何應對,七嘴八舌的聲音在酒肆中迴盪,就像煮沸的開水一般熱鬧。
老者輕輕拍了拍桌子,那“啪”的一聲在喧鬧的酒肆中格外清脆,眾人這才安靜了下來。
他接著說道:“吟風吉雲,她是一位女子。她輕功卓絕,身法就如同風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