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長歌不急不躁地拿起水囊喝了一口,轉頭對雁冬青說道:“雁小哥,勞煩你去他身上找找有什麼東西?”
雁冬青應道,惡狠狠地走到黑衣首領面前。這黑衣首領雖已被制住,但眼神中仍透著一絲倔強與陰狠。雁冬青在他身上仔細摸索,很快摸出了一個小巧的布包。
雁冬青將布包遞給徐長歌,徐長歌開啟布包,只見裡面正是當初他們開啟那扇巨大石門的小酒杯。小酒杯樸實無華,就像一塊天然的奇石。
徐長歌輕輕摩挲著杯壁,指尖傳來的觸感雖粗糙卻帶著一種別樣的厚重感,彷彿能透過這樸實無華的小酒杯,腦海中不斷浮現出當初站在那扇巨大石門前的場景。
此外,還有一張地圖的殘片。那殘片紙質泛黃,邊緣參差不齊,上面只標記了一些模糊的山川輪廓和一個不太清晰的紅點。
徐長歌將這塊殘破的地圖遞給秦風,讓他看看。秦風接了過來,小心翼翼地展開那地圖殘片,目光在上面細細打量著。
秦風眉頭微皺,手指沿著地圖上的線條輕輕劃過,試圖從這有限的資訊裡拼湊出更多線索來。半晌,他才緩緩開口道:“長歌,如我所料不差,這圖就是記載和這石室同樣的地方,共有七處。”
徐長歌聽聞秦風這話,眼眸中閃過一絲驚訝說道:“七處?看來這背後比我們想象的更為複雜啊。”
雁冬青也湊了過來,滿臉好奇又帶著些許疑惑地問道:“七處地方?是說這樣的古寺有七座嗎?”
秦風搖了搖頭,手指點了點地圖上的山川標記說道:“並非都是古寺,從這殘圖來看,七處地點分佈於不同的地勢,有山谷、有河邊,應該不完全是古寺。”
孫秀梧大驚道:“若真如此,這其中所蘊含的秘密必定驚天動地,會不會是上古神器或者絕世功法?要知道,能佈局如此龐大且神秘的七處所在,定不是尋常之物。””
秦風則平靜地說道:“絕世功法和神器什麼的倒是沒有,都是毀天滅地的災難。”
這話一出,孫秀梧和雁冬青臉色瞬間變得煞白,雁冬青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地問道:“毀天滅地的災難?秦大哥,你這話是什麼意思,難道那七處地方藏著的不是機緣,而是能讓這世間生靈塗炭的禍根?”
孫秀梧也不禁打了個寒顫,聲音都有些發顫:“這……這可如何是好,若真如此,咱們若還去探尋,豈不是自找麻煩,甚至可能成了這禍事的引子啊。”
徐長歌眉頭緊鎖,目光深沉地看著手中的石杯,緩緩開口道:“老秦既然這般說,想必是看出了些端倪。只是即便真是災難,我們如今知曉了此事,也不能坐視不管,誰知道他們已經去過幾處了?”
黑衣首領不屑道:“你們這些小娃娃知道什麼?那七處地方所藏的東西豈是你們能想象的,就憑你們幾個,還妄圖去阻止,簡直是痴人說夢。”
徐長歌看著他說道:“哦?聽你這意思,你倒是知曉得不少。那不妨說來聽聽,也好讓我們看看你到底有何高見。”
黑衣首領冷哼一聲,把頭一扭說道:“哼,我就算知道也不會告訴你們,你們根本不清楚那背後勢力有多龐大,你們幾個現在收手還來得及,不然到時候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雁冬青一聽就火冒三丈,衝過去揪住黑衣首領的衣領,怒道:“話都說到這裡了,你還嘴硬,信不信我現在就送你去見閻王爺,讓你永遠閉嘴!”
秦風對雁冬青說道:“雁小哥,莫要衝動,跟他動氣也沒用,他不過是受人指使,未必真的清楚全貌。”
孫秀梧也在一旁附和:“是啊,跟他糾纏只會浪費口舌,他也不清楚什麼。”
雁冬青這才鬆開手,狠狠瞪了黑衣首領一眼,黑衣首領卻依舊滿臉不屑,似乎篤定他們幾人根本無法應對即將到來的種種狀況。
徐長歌對孫秀梧和秦風使了個眼色,當即說道:“走吧,我們先出去,等找到洛家自然就能知曉更多關於這七處地方的內幕了。”
孫秀梧心領神會,扶起徐長歌應道:“長歌說得對,洛家底蘊深厚,或許真能給咱們指條明路,咱們這就出發。”
秦風也微微點頭,看了一眼依舊滿臉不屑的黑衣首領,輕聲道:“你就在這裡自生自滅吧。”
黑衣首領突然說道:“等等。”
徐長歌幾人腳步一頓,紛紛回頭,眼中帶著疑惑與警惕。
雁冬青皺著眉頭不耐煩道:“怎麼,這會兒知道怕了,想求饒了?還是又想說些風涼話?”
黑衣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