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聲音低沉而沙啞,彷彿帶著對往事的無奈與嘆息。
秦風腳步一頓,眉頭微微皺起,思索片刻後回道:“略有耳聞,聽聞許多年前那鏡宗曾與赤昭平分西南,不過後來好像和赤昭爭鬥中失敗,已經銷聲匿跡,你與鏡宗有關係?”
徐長歌輕輕點頭,又陷入了短暫的沉默,才接著說道:“我本出身鏡宗,當年鏡宗遭逢大變,我僥倖逃脫,隱姓埋名多年,本與赤昭該是不共戴天的仇人,又實在狠不下心不管。”他說著,臉上滿是複雜的神色,既有往昔仇恨帶來的痛苦,又有對當下抉擇的掙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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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風聽了,臉上滿是震驚,他沒想到徐長歌竟有著這般曲折的身世,拍了拍徐長歌的肩膀,輕聲道:“原來如此,長歌,你竟然出生鏡宗,怪不得先前你那般為難。只是這往後,怕是要更加小心謹慎了,畢竟牽扯到的過往可不簡單。”
徐長歌苦笑一聲說道:“其實在此見到他二人,如果不是你在,我說不好會出手抹殺他們。”說罷,他再次抬腳向前走去,步伐雖看似沉穩,卻也透著一絲沉重,彷彿每一步都承載著那些沉重的過往和未知的艱難。
秦風默默跟在他身後,沒有說話,一同朝著陳家所在的方向繼續邁進。
古蹟之外,沒有了陳家人的蹤影,原本森嚴戒備的氛圍彷彿一下子消散了許多,只餘下一片寂靜,偶爾有風吹過,帶起地上的落葉沙沙作響。
徐長歌和秦風對視一眼,眼中都閃過一絲疑惑,按說陳家行事向來謹慎,怎會這般輕易就撤了防守。
徐長歌微微皺眉,壓低聲音道:“老秦,陳家此舉有些反常,我們可得小心有詐。”
秦風目光警惕地掃視著四周說道:“的確,不過應該是他們人手有限,之前聽陳隆說他們只有幾隊人來到林丘,他們應該是為了防止我們救人,把人都集中到了一起。”
徐長歌微微點頭,眼中透著思索的光芒說道:“有理,陳家人手或許真的吃緊。可這樣一來,他們聚集的地方必定防守更嚴,我們想要救人就更難了。”
秦風淡淡說道:“那些被囚禁的人還指望著我們呢。我們先悄悄摸進去,探探虛實,找準機會再行動。”
徐長歌深吸一口氣說道:“好,就依你所言。我們從那側的偏門進去,那邊相對隱蔽些,不易被察覺。”說罷,他朝著秦風使了個眼色,放輕腳步,如同暗夜中的狸貓,朝著那偏門的方向悄然潛去。
就在他們謹慎探尋之時,忽然從古蹟內隱隱傳來一陣低微的求救聲,那聲音虛弱又急切,似是有人正處於極度的危險之中。倆人對視一眼,雖明知可能有詐,但實在無法對這求救聲置之不理,當下不再猶豫,立即前去。
他們順著聲音的方向,腳步輕盈又迅速地朝著古蹟內摸去。越往裡走,那求救聲越發清晰,可四周卻安靜得有些詭異,連一絲風聲都沒有。
徐長歌心底的警惕更甚,暗自提醒自己千萬不能大意。就在這時,前方出現了一個拐角,求救聲似乎就是從拐角後傳來。
他倆放慢腳步,小心翼翼地靠近拐角,徐長歌探出身子,悄悄朝那邊望去,只見昏暗的角落裡,有幾個人影被繩索捆著,正虛弱地呼喊著救命,身上滿是傷痕,模樣狼狽不堪。
徐長歌剛想衝過去,秦風卻一把拉住他,在他耳邊低聲道:“別急,再看看周圍情況。”
徐長歌這才強忍住衝動,繼續觀察起周邊來,可一時間卻並未發現什麼異樣,只是那求救之人的慘狀讓他們心急如焚,不知到底該不該現身去救。
徐長歌眉頭緊皺,目光緊緊鎖定在那幾個求救之人身上,那幾人虛弱的模樣、痛苦的呼喊。
秦風同樣一臉凝重,眼睛如同鷹眼般細細掃視著四周的每一處角落,周圍看起來確實並無異樣,安靜得有些反常,這種平靜之下彷彿藏著無盡的暗流湧動。
“老秦,再等下去,他們怕是撐不住了啊。”徐長歌壓低聲音。
秦風眉頭依舊未松,低聲回道:“這情況太過蹊蹺了,陳家哪會這麼輕易就讓我們找到人,還毫無防備的樣子。我們再等等,說不定很快就能看出端倪了。”
徐長歌再次仔細打量起周邊環境來。牆壁上的斑駁痕跡、地上雜亂卻又似乎有規律的腳印,乃至空氣中若有若無的氣息,他都一一留意著,可越看越覺得迷霧重重,到底要不要現身去救。
:()風雪未停,長歌依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