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惡的聖人啊,竟敢如此肆意欺凌咱們善良的后土妹子!”
一位祖巫怒不可遏地咆哮道。
“大哥,眼下我們究竟該如何是好?這天罰可不是開玩笑的事情啊!”
另一位祖巫面露憂色,急切地望向為首的那位祖巫。
“是啊,大哥,我們必須想辦法儘快解救后土妹子才行!”
其他祖巫也紛紛附和著,群情激憤。
有些人甚至抑制不住內心的怒火,
直接破口大罵起那幾位高高在上的天道聖人來。
此時,身為祖巫之首的帝江,同樣感到萬分苦惱。
儘管他擁有強大無比的實力,但面對天邊驟然浮現的天罰之眼時,
心中還是不由自主地升起了一絲恐懼和心悸。
從那天罰之眼中所流露出來的天罰之力,簡直浩瀚如海、磅礴無盡,
遠遠超過了之前在幽冥界出現過的那一絲微不足道的天道意志。
這種力量讓帝江都不禁為之膽寒,
深知稍有不慎,便會給整個巫族帶來滅頂之災。
“為今之計,只有藉助父神的力量,替后土妹子擋下這次的天罰。”
帝江祖巫沉思了片刻後,開口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大哥,可是我們祖巫只有十一位,少了后土妹子,可能無法佈下陣法。”
其中一位祖巫想到了什麼,連忙說明陣法的缺陷。
“對了,當初后土妹子不是留下了她的祖巫精血嗎?我們可以藉此機會,再製造出一位祖巫,填補空缺。”
另一位祖巫也是忽然記起,當初祖巫蓐收讓他們各自儲存了祖巫精血,以防萬一。
眼下,正是運用那些祖巫精血的時候。
“沒用的,要再製造一位祖巫,需要花費大量的時間,天罰可不會久等。”
帝江祖巫連忙否定了這一決定。
在這個特殊的時期裡,每一分每一秒都顯得無比珍貴,
而留給他們的時間卻如沙漏中的細沙般飛速流逝。
此刻,幾位祖巫正眉頭緊鎖地圍坐在一起,苦苦思索著應對眼前困境的方法。
與此同時,在洪荒大地的其他角落,
那個驚人的訊息如同瘟疫一般迅速傳播開來。
眾多生靈在得知此事之後,內心深處湧起了一股無法遏制的怨念。
這些怨念猶如洶湧澎湃的波濤,不斷積聚、膨脹,
最終化作了遮天蔽日的滔天怨氣。
這股怨氣彷彿擁有自己的意志,它們直直衝向雲霄,
在廣袤無垠的天際匯聚成一片濃重的陰雲。
遠遠望去,這片陰雲宛如一頭猙獰可怖的巨獸,
張牙舞爪地想要與高懸於九天之上的天罰之眼,展開一場殊死搏鬥。
如此震撼人心的景象,恰好印證了那句流傳已久的話語:
“天道不仁,以萬物為芻狗;聖人不仁,以眾生為芻狗。”
要知道,天地間的眾生數量繁多,其蘊含的力量更是無窮無盡。
正如水能載舟,亦能覆舟。
眾生的力量既可以成就偉大的事業,也能夠帶來毀滅性的災難。
有些生靈所產生的怨念極為強烈,甚至凝聚成實質化的怨氣,
這些怨氣猶如離弦之箭一般,
朝著由五位聖人所創立的各個教派疾馳而去。
儘管這些怨氣沒有具體的形態,但它們所攜帶的強大負面能量,
依然對那些聖教的教派氣運,造成了巨大的衝擊。
原本祥和寧靜的聖人教派,突然間被一層詭異的陰霾所籠罩。
教派內部的氣運之力,開始急劇衰敗。
無論是三清聖人,還是那些已經臻至準聖境界的大能,
乃至西方的準提和接引道人。
當他們察覺到這一變化時,無不大驚失色,心中充滿了震驚和憂慮。
他們萬萬沒有想到,洪荒眾生產生的怨氣,竟然具有這般毀天滅地的威力!
按常理而言,洪荒眾生本不該生出如此濃烈到,令人膽寒的怨氣才對。
即便真的產生了怨氣,那也理應是針對洪荒天道有所不滿罷了。
可為何如今這矛頭,竟會直直地指向他們這幾位高高在上的聖人呢?
難道其中另有隱情不成?
莫非又是哪位藏頭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