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康並不想要東京這支部隊折損在中都的無意義消耗戰中,就在完顏洪烈還在說服東京官員準備出兵的時候。楊康找到郭寶玉。
楊康和郭寶玉兩人相對而立,周圍的氣氛顯得異常肅穆。楊康眉頭緊皺,目光中透著堅決,率先打破沉默說道:“郭守備,如今局勢紛繁複雜,風雨欲來,我們必須審慎抉擇,做出明智之舉。”
郭寶玉恭敬地行禮後,面容嚴肅地回應道:“世子殿下,郭某人一介武夫,不懂那些朝堂之事,願聞其詳。”
楊康深吸一口氣,神情鄭重地說道:“以當前的形勢來看,我們應當儲存實力,切不可輕舉妄動。遼東乃是我方重要之地,其安全萬不可有失,而遼西走廊作為戰略要衝,更是必須死死扼守,不能讓敵軍有絲毫可乘之機。”
郭寶玉聽罷,面露憂慮之色,說道:“世子所言在理,只是王爺一心勤王,如之奈何。如此行事,恐怕會拖延勤王的時間啊,引起王爺的不滿。”
楊康雙手背後,來回踱步,而後停下說道:“郭守備,我又何嘗不知勤王之事緊迫。但唯有儲存住我們現有的實力,全力守護好遼東,牢牢扼守遼西走廊,才能在未來擁有足夠的力量,應對時局,父王是有拳拳報國之心。”
“可是,郭將軍你也是知道的留守府沒有多少錢財,這個要是刀兵一起,怕是整個遼東都會支援不住,到時候百姓流離失所,我們就成為遼東罪人,遼東好不容易開創大好局面將毀於一旦。”
郭寶玉沉聲說道:“可是世子殿下,王爺那邊怎麼交待?王爺要是怪罪下來,末將吃罪不起呀!”
“郭將軍是沙場宿將,要是一天走兩天路可能沒有辦法,兩天走一天路總歸是有辦法的。”
郭寶玉沉思良久,最終抬起頭,目光中充滿堅毅,抱拳說道:“好,世子既然已經下定決心,末將願追隨世子,依計行事。”
楊康拍了拍郭寶玉的肩膀,說道:“事不宜遲,我們即刻部署相關事宜,務必確保萬無一失。”於是,兩人迅速行動起來,投身到緊張的籌備之中,準備迎接即將到來的嚴峻挑戰。
郭寶玉率領大軍從東京遼陽出發,然而行軍速度緩慢。完顏洪烈不斷催促加快行進速度,可是卻被以楊康為首的官員所阻擾。
楊康挺身而出,不卑不亢地說道:“父王,此時切不可盲目求快。我軍長途跋涉,糧草物資不足,將士們已然疲憊不堪,若強行加速,恐後續無力作戰。”
完顏洪烈臉色陰沉,怒喝道:“戰機稍縱即逝,延誤戰機,中都是我大金國的中樞所在,本王實在是憂心中都形勢。”
楊康毫無懼色,拱手回應:“父王,欲速則不達。如今儲存實力才是關鍵,若因急進而自亂陣腳,反倒會給敵軍可乘之機。”
“ 如今郭寶玉大軍出征,東京內部空虛,我們是不是應該編練一支新軍,以應對當前的形勢。”楊康繼續說道。
“擴軍?這可不是一件好事!要是上面查下來可不是小事。”完顏洪烈非常猶豫。
楊康目光堅定,直視完顏洪烈說道:“父王,局勢緊迫,已容不得我們過多顧慮。編練新軍雖有風險,但只要操作得當,定能增強我們的實力。如今各方勢力蠢蠢欲動,若我們不未雨綢繆,一旦有變,東京將危在旦夕。”
完顏洪烈眉頭緊皺,在營帳內來回踱步,思索良久後說道:“康兒,你所言不無道理,只是這新軍的編練所需的糧草、兵器、軍費從何而來?”
楊康拱手道:“父王,我們可先從王府的庫藏中撥出一部分,再向城中富戶募集一些。同時,精簡其他不必要的開支,集中資源用於新軍。”
完顏洪烈停下腳步,目光中透露出一絲擔憂:“此事若被有心之人告發,我們父子恐怕會陷入困境。”
楊康上前一步,語氣堅決:“父王,成大事者不拘小節。若能保得東京安穩,我們擔些風險又何妨?況且,只要新軍練成,立下戰功,屆時上面也無話可說。”
完顏洪烈長嘆一口氣:“罷了罷了,就依你之計行事,但此事必須謹慎小心,萬不可走漏風聲。”
楊康應聲道:“父王放心,兒臣定當全力以赴,確保新軍編練順利進行。”
隨後,楊康即刻著手籌備新軍編練之事,一場緊張而隱秘的行動在東京悄然展開。
郭德山來到楊康住處:“世子殿下,這次準備練多少新兵?”
“以王府衛隊為由,將五千衛隊擴充到十萬有沒有信心”
郭德山面露難色,猶豫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