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正浩一行人神色匆忙地離開了無心酒肆,腳步不停歇地向著鎮外奔去。一路上,眾人都沉默不語,氣氛顯得有些凝重。
待到行至鎮外一處僻靜之地時,林正浩突然停下了腳步。只見他緩緩地伸出兩根修長的手指,輕輕地搭在了身旁林靜那潔白如雪的皓腕之上。他的眉頭緊緊皺起,彷彿遇到了什麼極為棘手的難題一般,輕聲說道:“這竟然是真言蠱!”
聽到這句話,周圍其他幾位鏢師的臉上瞬間露出了詫異之色。要知道,他們走南闖北這麼多年,卻從未聽聞過所謂的真言蠱。此刻,一個個心中不禁充滿了疑惑和擔憂。
只見林正浩面色凝重地向身旁的鏢師招了招手,低聲吩咐道:“快去準備一碗清水來。”那名鏢師不敢有絲毫怠慢,連忙應聲而去,不一會兒便端著一碗清澈見底的水走了回來。
林正浩小心翼翼地從懷中掏出一個小巧玲瓏的玉瓶兒,輕輕開啟瓶蓋,一股淡淡的清香頓時瀰漫開來。他將瓶口傾斜,倒出一些細膩如塵的粉末落入碗中。那些粉末在水中迅速溶解,泛起一圈圈微小的漣漪。
接著,林正浩拿起一根筷子,輕輕地攪拌著碗中的水和粉末,直至兩者完全融合在一起,形成一碗淡綠色的液體。他轉頭看向一旁昏迷不醒的林靜,眼神中滿是關切與焦急,輕聲對身邊的人說道:“快把這碗藥給她服下!”
真是令人嘖嘖稱奇!就在林靜將那碗神秘的藥水一飲而盡之後,沒過多久,她原本緊閉的雙眸竟然緩緩睜開了。然而,這僅僅只是一個開始,緊接著,她的身體猛地顫抖起來,彷彿遭受了巨大的痛苦一般。突然之間,只見她張開嘴巴,“哇”地一聲吐出了一大口黑血。那黑血濃稠如墨,散發著一股刺鼻的腥臭味道,讓人聞之作嘔。更為詭異的是,當那黑血濺落在地上時,人們驚恐地發現其中似乎有什麼東西正在不停地蠕動著。仔細看去,那東西形如蚯蚓,但卻通體透明,身上還佈滿了細密的鱗片,閃爍著令人心悸的寒光。它在黑血中肆意扭動著身軀,彷彿隨時都可能掙脫出來,撲向周圍的人群。林正浩急忙命人點火,將其燒死。
此時,沈瀟三人正在無心酒肆內閒聊,白瑤突然一口鮮血噴出。她的臉色頓時變得煞白,沒有一絲血色。沈瀟一把將其攬入懷中,神識探入她的身體。然而他竟然一無所獲。白瑤勉強從沈瀟的懷中站起道:“沈郎,看來我們必須得離開此地了。”
“為何?你這是怎麼了?”
“真言蠱被破了。我剛才遭受些許反噬罷了。將養幾日便沒事了。沈郎不用擔心。我斷定那個林總鏢頭肯定與我族的林氏有關。現在來不及多收,我們必須馬上離開這裡。”
“瑤瑤不用擔心,如果單單是林正浩幾人,我還可以周旋一二。”,沈瀟說著從儲物袋中取出一瓶治療內傷的藥物扔給白瑤道:“我給你兩個時辰的時間,去後院將身體調理好。”。他轉頭又對司徒嫣說道:“嫣兒,你去給瑤瑤護法。對了,你到房間之後務必將所有門窗關好,堵上所有縫隙,不要讓一點兒聲音傳入其中。”
司徒嫣冰雪聰明,自然一下就明白了沈瀟的意圖。她面沉似水,一言不發地走上前去,小心翼翼地攙扶起白瑤柔弱無骨的身軀,然後毫不猶豫地轉過身去,邁著輕盈而堅定的步伐離去。
與此同時,沈瀟則不慌不忙地從自己腰間的儲物袋裡掏出了那支神秘莫測的神簫。只見這神簫通體晶瑩剔透,宛如美玉雕琢而成,散發著淡淡的光芒。沈瀟輕輕地將其握在手中,感受著它傳來的絲絲涼意和隱隱的靈力波動。他靜靜地站在原地,身姿挺拔如松,眼神銳利如鷹,彷彿在等待著什麼重要人物的到來。而在他的周圍,微風輕輕拂過,吹動著他的衣袂飄飄,更增添了幾分瀟灑出塵的氣質。
“難道小哥兒是苗人不成?”,林正浩的聲音在門外響起。沈瀟緩步走出酒肆,對著林正浩微微一笑道:“林總鏢頭在說什麼?在下聽不懂。什麼苗人?想必林總鏢頭去而復返一定是不懷好意吧。”
無心酒肆的門前鬧出如此大的動靜,早就圍滿了人。其中張胖子也赫然在其中。他饒有興趣地看著沈瀟與林家鏢局的人對峙。林正浩一握手中的銀龍槍喝道:“你給小女下蠱,我豈能饒你。”
“林總鏢頭的話,在下實在是聽不懂。什麼蠱不蠱的?如果林總鏢頭是來喝酒的,在下歡迎。如果是來砸場子的,恕在下概不奉陪。”
沈瀟面無表情地把話說完後,甚至都沒有給對方開口回應的機會,便毅然決然地轉過身去,邁著堅定的步伐徑直走進了那家酒肆。他的身影很快就被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