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地套出話來。
可這一次,溫澤一個沒控制住,玩崩了,啥都還沒問到,木酒便暈了。
得了,這會,又暈了一個。
面對還未及時清理完的知府,溫澤猶豫片刻,瞥了幾眼旁處,便起了主意。
溫澤動作利落地將人從暗處揪了出來,嗓音不含喜怒道“跟了本督這麼久,幫忙乾點活,應該是不過分的”
溫澤將暈過去的菖蒲放到油紙傘旁,看著不遠處忙活的幾人,溫澤下意識眯了眯眼,他只知道他的酒酒有派人跟著他,倒是不知跟他的有足足七人。
溫澤嘆氣,他的酒酒究竟是有多怕他又跑。
溫澤坐在臺階上,靜靜看著那些人收拾那一地屍體,溫澤如今可是不太開心,畢竟他的酒酒攢彩禮,那截的,竟然還是他的私產。
溫澤鬱悶,他不就私產多了點,人懶了點,沒自個管理,這下好了,菖蒲回來一清點,他的私產倒是直接跑木酒手裡去了。
溫澤正愁沒氣撒,只能揍那些不屬於他的人解氣,知府被處理地乾乾淨淨,不多時,巷子裡便多了幾個橫七豎八的黑衣人。
溫澤將菖蒲拎回所住的客棧,髒兮兮的人兒,他又不能直接扔了,溫澤糾結片刻,還是選擇給菖蒲紮了幾針。
醒時,菖蒲整個人都是個懵的,看著眼前眼睛正常的溫澤,又一臉傻呼呼地喊著“大人”
溫澤無奈嘆氣,伸手揉了揉菖蒲的腦袋,無奈道“以後小菖蒲還是莫要直勾勾盯著本督看”
菖蒲本就髒兮兮的,溫澤才說了一句,便見菖蒲一聲不吭地落淚,淚珠吧嗒吧嗒地砸在溫澤的手背。
手背的溼熱,讓溫澤愣了愣,反應片刻,溫澤才輕輕捏了捏菖蒲那哭得像只小花貓的臉蛋,輕聲哄道“不是要趕菖蒲走”
溫澤原本乾乾淨淨的白衣,被這麼菖蒲一撲,便直接髒了一大片。
等人不哭了,溫澤忍了忍,實在沒忍住,將懷裡的菖蒲扒拉開,嫌棄道“趕緊去洗洗,洗乾淨再哭”
溫澤瞅著身上多出來的一片血汙,眼角一抽,有點想揍人,但一想到菖蒲剛剛哭得那麼可憐,溫澤又硬生生止住揍人的想法。
本來就是溫澤理虧,菖蒲本就是他撿回來的小孩,何況對那時親眼目睹過親人慘死的菖蒲而言,他本就抗拒一切。
溫澤對菖蒲的印象挺深的,明明那麼小小的一隻,卻跟只刺蝟似的,渾身都帶著刺,誰靠近便無差別地扎誰。
溫澤將人撿回去後,菖蒲更是隻願與他親近,相處了半年,溫澤便直接將人丟進暗閣,讓川楝管著,那一次,小菖蒲哭得最兇。
後來從暗閣出來,菖蒲變乖了,溫澤又將人派去了壺關,一來二去,菖蒲便對這事有了陰影,溫澤頭疼。
他本是想讓菖蒲多學點護身的本事,可誰知,讓川楝養著養著便直接將小菖蒲給養歪了,明明小菖蒲才十一啊,就這麼被養成了個小瘋子。
溫澤止不住嘆氣,小菖蒲不是小刺蝟了,但如今卻是個小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