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澤兒真不打算管管下界的事?”
重新化成白貓的澤正用自己那毛茸茸的爪爪抓他的貓腦袋,聞言,澤便下意識望去,淡紫微藍的貓眸裡透著幾許困惑。
一旁的紅衣男子看著迷茫不解的澤,滿眼寵溺地笑了,無奈伸手點了點白貓那軟乎乎的腦袋,看著澤額前突然多出來的金色印記,語氣越發不正經。
“小澤兒,這次是真被管住了呢”
澤:“……”
一覺醒來發現自己額頭多了個金色印記的澤,貓貓的天都要塌了。
聽紅衣的戲謔,澤直接躲開紅衣男子那隻還想繼續挼自己的手,無語道。
“本殿不知道,也不清楚,反正是…一醒來就成這般了”
澤越說越鬱悶,他還是沒懂怎麼回事。
一旁紅衣紫眸的男子,無奈嘆道。
“那小澤兒對下界之事是真打算不管不問?”
“不管…雖說溫澤是本殿的識魂,但下界,那是屬於溫澤的人生,本殿只有知情權,沒有決定權”
“何況繼續摻合下界之事,某些人就該狗急跳牆咯”
澤仰著頭說話,有點累,不開心了。
澤沒再繼續維持小白貓的樣子,直接化成人形,神色淡淡地瞅了瞅一旁悠哉悠哉喝茶的紅衣男子,無語道。
“你不也是沒打算讓本殿摻合麼?”
白衣承身的澤朝紅衣男子走近,隨手拿起那放在一旁的小木盒,木盒裡赫然躺著一對紅珠耳飾,色澤鮮豔奪目,澤這才滿意地眯了眯眼,語氣多了幾許歡喜。
“謝了”
瞧這澤動作的紅衣男子,無語不已,他這小貓是越養越矜貴,那些一堆普通的珠子是一眼都瞧不上,白的不要,黑的不要,非得是極品的紅珠才肯施捨幾分眼神。
貓,之前是他沒養過的,可後面倒是好了,他一養就養兩隻,一隻貴氣得很,一隻傲嬌得很。
不過這紅珠確實襯得澤更為矜貴,奚夜下意識打量打量他這許久未見的小白貓,戲謔道。
“不錯,難怪小澤兒能被酒瞧上”
澤:“……”
澤無語片刻,他本就興致不高,這會,精力都快用光了,神色更是厭厭的。
澤提起些許精力,懶洋洋地玩著那剛別在耳旁的紅珠子,望著奚夜淡淡問道。
“你該解釋解釋,現在是怎麼個情況”
看著臉色愈發蒼白的澤,奚夜倒也沒再繼續折騰,直接把人形的澤化成貓兒抱起往外走去。
化成貓兒的澤,不適應近距離的觸碰,忍不住掙扎。
奚夜抬手安撫著不自在的小貓兒,無奈道“乖些,小澤兒若是再繼續折騰怕是不妥,你到時若是有什麼意外,神界不得翻了天”
聞言,澤一愣,那雙雪白的貓耳又瞬間耷攏下去,他的情況確實容不下半點差池。
他才剛清醒不久,懂得確實不比奚夜多。
何況奚夜一向待他好,澤只是不知究竟怎麼就弄成了如今的局面。
澤其實並不反感酒擅自在他體內烙下專屬印記,他只是覺得酒有些多此一舉。
他自己都說不清楚,暫時也搞不明白。
他有想讓酒安心,但他現在確實做不到。
意識漸漸迷糊的澤忽然想起一件事,便朝奚夜弱弱問道。
“夜,你說,男女行魚水之歡時,若是被欺負的是男子,又該如何是好?”
原本抱著小貓兒行走的奚夜貿然聽見澤的詢問,腳步一頓,一雙紫眸難得驚愕失色。
奚夜悄悄壓下心中的震驚,以及那些複雜不已的心緒,低頭瞧見厭厭的貓兒,微微試探道。
“小澤兒說得可是你與酒的事?”
“嗯,不然呢?”
澤微微睜眼,然後莫名其妙地瞥了一眼奚夜,若非他是貓的形態,澤是打死都不願向奚夜詢問此事的,雖他確確實實不太明白為什麼。
奚夜一臉心塞,他一直以為是小澤兒拱了神界的小白菜,結果合著是…
他辛辛苦苦養肥的小白貓,在不知情的情況下被人給拐了。
奚夜感覺他最近可得好好緩緩,這事實在有點出乎意料。
現在的奚夜是終於知道,今日的小澤兒為何從一開始就一直用貓的形態出現在他眼前,他一直還以為小澤兒脖頸上的痕跡是酒無意留下的。
現在更別提小澤兒額前多出的金色印記,其中代表著什麼,那早已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