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毛很失落,秦落和秦雲洋他們幾個圍在他的身邊,試圖安慰他!
秦雲洋:“大毛,你以後就是我阿弟了!”
秦雲渡:“以後咱們一起玩,你再也不用擔心你阿奶罵你了!”
秦雲浩:“大毛阿兄,以後你就能天天陪我玩了!”
秦雲澤:“阿兄,原來你叫王長恩吶!那以後我們就叫你長恩阿兄好不好!”
大毛紅著眼眶對著幾人咧嘴一笑:“好,以後我就是雲洋的阿弟了,和你們一起玩也不會捱罵了,也可以天天陪著雲浩玩,我再也不叫大毛了,以後都叫我長恩!”
秦雲洋他們撲上去抱著王長恩,幾人鬧做一團!
秦落等他們分開後,才把布口袋遞給王長恩:“長恩阿兄!給你!”
王長恩接過布口袋摸了摸上面的當康圖案,看到了裡面的橘子和糖,眼淚又流了出來
穆修嶼這時也上前,一隻手拉了拉王長恩的衣袖,另一隻手舉的老高:“長恩阿兄,我也有東西給你!”
王長恩伸手接過來一看,是兩顆奶糖!
他感動摸了摸穆修嶼的腦袋:“謝謝,小嶼!”
繼而又溫柔的看向秦落:“謝謝,落落!”
他覺得這是他十三年來最開心的一日,他看著眼前的兄弟姐妹,一邊流眼淚一邊笑了起來
見他笑得憨傻,秦雲洋等人也跟著笑了起來,一時間嬉笑聲傳的老遠
準備出發的人們,聽到這稚嫩嬉笑聲,嘴角也不自覺的翹了起來,還有什麼能比孩子們的笑聲更能撫慰人心
秦量夫婦過來時,便 看到七個孩子正在笑鬧著,秦量牽住柳箏的手倆人相視一笑
柳箏被秦量這一笑弄的滿臉羞怯,低著頭對秦量說:‘‘相公,你別笑了,要出發了!’’
秦量看出柳箏不好意思,故意打趣她:‘‘看來真是年月久了,不招人待見了!以前娘子可總誇我,說我的笑容如春風一般,讓人舒適自在!現在卻不讓我笑了,莫不是因我年歲漸長,娘子對我色衰而愛馳了?’’
柳箏現在不止臉紅了,全身都紅了:‘‘哎呀!!不是,你莫要胡說了,有人看著呢!’’說完便快速逃離了
秦顯看到柳箏跑開了,便問秦量:‘‘六堂兄,六堂嫂怎麼了?跑那麼快!’’
秦量隨口胡謅:‘‘那個,她覺得太熱了,你東西都搬完了?’’
‘‘嗯,糧食和水都搬完了,族人的也都搬完了,五兩驢車全部放滿了,大伯的馬車也塞滿了,就留了個屁股大的地方給遊大夫和大伯孃輪換著休息!”
他看著阿膠的方向,接著說:“咱們的驢車也放了不少糧食,已經沒有空隙坐人了,只能牽著驢車走,孩子們走一會估計還行,若是時間長了肯定要鬧!’’
秦顯略微苦惱,若是山匪沒來過,他們村的驢車,牛車那是綽綽有餘的
秦量想了想說道:‘‘實在不行咱倆輪流背一段吧!也就雲浩、雲澤、雲渡小點的可能要背會,小嶼有穆瀟,咱們不用管!”
隨後壞笑一聲繼續說:“出發後他們要自己走的時候,我們就偏要背其中一個,背一段放下來,過會再換另一個,不讓他們幾個走在一起,多來幾次,他們自己就死活不會再讓我們背了!’’
‘‘為什麼?’’
‘‘因為男子漢的較量從小就刻在骨子裡,他們會覺得自己被人揹著,兄弟姐妹們都在走路,會覺得自己很丟人!’’
秦顯直勾勾的看著秦量:‘‘六堂兄,小時候你也這樣對過我麼?’’
秦量矢口否認:‘‘怎麼可能,你又忘了?你小時候是何等的驚才絕豔,大家都搶著抱你,哪裡會這般對你,你可是我們的小七呀!’’
秦顯笑得嘴角都壓不住:‘‘那六堂兄,一會我來背,你自己走路就行,你身子本就柔弱,那幾個臭小子還是有些分量的!我怕你受不住!’’
秦量一聽秦顯要自己背,也不怪他說自己柔弱了
反而滿是感激的對他說:‘‘那就辛苦我們小七了,我這身子骨是有些孱弱,這才站一會,就覺著有些頭暈了!’’
秦顯上前一把扶住他:‘‘六堂兄,那你快去驢車邊靠會,要不要叫遊大夫來看看?’’
‘‘不用、不用,我去靠會就好,你快去大伯那裡拿油布,咱們把糧食蓋上就出發了,別人家都蓋好了!’’
秦顯一看,的確就剩他們的驢車沒有蓋,立即跑去拿油布!
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