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就沒有辦法爆出來,這也是為父沒有辦法接這案子的原因!”
廖漢學無奈嘆道。
“是啊,這麼看來,此事應該就是陛下設下的局,之前父親多有忤逆陛下,陛下就是為了出口惡氣!”
廖建白也徹底明白其中道理,低聲道。
“終究是不到二十歲的年齡,容易被激怒啊,終究是太嫩了!”
廖漢學臉上浮現出不屑,很顯然看不上女帝的手段,冷冷的笑道。
“可是這一招實在是太狠了啊,一下就讓我們出去二十萬兩啊!”
廖建白不由的一陣肉疼啊,這都是真金白銀,將來需要用錢的地方肯定不少。
“唉,罷了,罷了,就當花錢買些教訓,打發那條野狗吧!”
廖漢學對心情極為煩躁,話雖然說的輕巧,可是那終究是二十萬兩,這個教訓太大了。
“葉慶之啊,葉慶之,敢如此招惹本相,本相不會讓你好過的。”
······
柳家。
葉慶之,春夏,以及幾個皇城司的隨從,正在客廳喝茶,周承載坐在那裡顯得格格不入,如坐針氈,可是他卻又不敢離開。
柳龍山,柳小倩,以及柳小元等人都在外面等著廖漢學的訊息。
“這都過去多久了,怎麼還沒有訊息啊,柳老闆,這樣,先把你兒子毆打我手下老人的事情,以及毀壞他傳家寶的錢付了吧!”
葉慶之朝著外面的柳龍山望去,大聲的喊道。
“世子爺,你……”
柳小元剛準備說什麼,但是被柳龍山給攔住了,“別說話,就一萬兩銀子而已。”
“可是,父親,這……”
柳小元內心充滿了憋屈,這分明就是葉慶之設下的局啊!
“為父知道事情的經過,現在你什麼都不要說了,等著左相大人回來,以左相大人的能力,必定能讓陛下收回那二十萬兩,只要大頭沒有了,區區一萬兩而已,我柳龍山還給得起,就當打發一條惡犬了。”
現在左相大人已經去求陛下了,現在千萬不能給葉慶之抓住把柄,小題大做。
“是,父親!”
柳小元內心充滿怨恨,但是卻只能認命。
很快,柳龍山就讓人拿了幾張銀票遞給了葉慶之。
“世子爺,你太厲害了,這可是一萬兩啊,就這麼到手了!”
皇城司的下屬,以及蔡毛根等人眼睛都看直了,那可是一萬兩白銀啊,雖然跟葉慶之獅子大開口的二十萬兩沒有辦法比,但是誰都能猜到廖漢學出手,這二十萬就別指望拿到了。
“這才哪到哪啊,本世子等著大頭呢?”
葉慶之看到眾人的表情,不由訕笑一下,淡淡的笑道。
而旁邊的周承載內心暗罵道,“葉慶之啊,葉慶之,左相大人都出山了,你以為你還能拿到那二十萬?你要是能拿到,本官把腦袋給你擰下來當球踢。”
當然周承載明面上可不敢說,仍舊坐在椅子上裝死,希望這事情早點結束。
“柳老闆大氣啊!”
葉慶之把手中銀票收起來之後,不由訕笑一聲,朝著外面喊道,
門外的柳龍山差點氣得吐血了,暗暗的罵道,“狗雜碎,你等著吧,你得罪那麼多人,遲早會被人給整死的!”
而就在這個時候,外面傳來柳家家奴激動的聲音,“左相的馬車到門口了,左相回來了,左相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