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憨厚,在附和著他妻子的話。
二人一柔一剛依偎站在一起,很是相當和諧。
虞餅瞬間看出司馬蘇木長相更隨母親,感受到朋友家庭的溫馨美滿,心暖融融的。
她上輩子早早獨立承擔起家庭的重任,而穿書後撫養照顧兩個孩子,也沒有感受過來自長輩們的關懷。
此刻說不羨慕肯定是假的。
“我們來幫你帶孩子吧,姑娘你和木兒去忙。”
在司馬母親的勸說下,虞餅望了眼在認真捏泥的兩個孩子,便點頭道謝,和司馬蘇木走向店門後的小院。
他們主要談論如何進入賭場這一事宜。
“假裝送丹藥混進去?”
她眨眨眼看向青年,心中評估辦法的可行性。
“我買來的訊息稱,兩日後東家請宴,所以去的人會很多,搜查大概不會太仔細。”司馬蘇木思索。
他停頓片刻又補充:“柳氏夫妻先前便大力招募煉丹師,我們進入的理由便是這個。”
“好。”
在初步方案得到一致認同後,二人又對說辭著裝進行商討確認。
虞餅認為是穿黑衣蒙面更為安全,司馬蘇木則在聽後皮笑肉不笑:“你這不是去藏身份刺殺的,你這是去當活靶子的啊。”
“好吧,是我過度防衛了。”她接過對方遞來的白色煉丹師袍子,開始上下翻找。
司馬蘇木腦中飄過問號:“你這是在幹什麼?”
“當然是找暗器該藏在哪裡啊!”
以多年看武俠片的經驗,虞餅沒吃過豬肉但見過豬跑,瞬間就揣摩出該在第幾個袋子中藏下幾把小刀。
“暗器?你不應該直接找到人,然後結果他們嗎?”司馬蘇木眯眼,做了個抹脖子的動作。
虞餅愣:“抱歉,我還沒有這個實力。”
司馬蘇木:……
該說她初生牛犢不怕虎,還是作死不知天高地厚呢?
他到底找了怎樣一個合作物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