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場宮宴,沒來的華妃,不華貴妃成了最大的贏家,哪怕她閉宮養胎,也掩飾不了皇上對華妃的聖眷。
曹琴默和敬妃封妃雖說亦是顯眼,可到底比不上貴妃更惹人注意。
因著封妃心情大好的曹琴默,不免在席間多飲了幾杯。
沒有華妃的夜宴,花瓶裡插的還是梅花,酒過三巡,微醉的皇上看到凌寒開放的梅花,驟然想起了純元。
他的目光落在甄嬛身上,對皇后說:“朕去倚梅園看看,就著…”他先是看曹琴默,又覺得心虛,“…莞貴人伴駕。”
皇后強笑著說:“皇上有雅興,只是莞貴人尚有身孕,是否另換旁人?”
不等皇上開口,甄嬛已經從席間出來,對皇后說:“謝皇后娘娘好意,嬪妾已滿三月,可以伴駕。”
皇上開口道:“既然莞貴人已說無礙,就讓莞貴人隨朕來。”
在皇后僵硬的笑容下,甄嬛跟著皇上離開,看著他們一前一後,離開視線,曹琴默提起來的心放下來。
她跟敬妃對視了一眼,都在對方眼中看到了放鬆。
今夜有華貴妃,又有莞貴人,想來皇后能忽略同樣得利的她們,先對付那兩位。
心情不錯的曹琴默在皇后、端妃相繼離場後,也退下去,準備回宮。
“音詩,本宮想走走,消消酒氣,讓他們都回去吧。”曹琴默對音詩說。
“是娘娘。”音詩先出去叫其他人離開。
曹琴默從殿裡出來,沿著迴廊往回走。
今晚的月色不錯,哪怕是廊上缺少燈籠,依舊能看著前面的路。
往日曹琴默都是坐著轎輦回去的,今個兒和飲了酒,走著走著就不知走到哪裡來了。
她憑著感覺往前走,正要轉彎的時候,忽得跟人撞在一起。
“啊……”她輕聲撥出來,還不等往後倒,就被人一把拉住,抱在懷裡。
聞著這人身上清新的味道,曹琴默霎時清醒過來。
“快放開我……”她慌亂的推開那人,聲色嬌柔婉媚,別有一番醉人風情。
等她站定看撞到的那人,只見他朝自己行禮道:“弘時見過宓妃娘娘,方才多有失禮,還請娘娘勿怪。”
迎著月光,曹琴默的目光落在他的臉上,肖似齊妃的俊容尚有些稚嫩,他眼睛緊盯著自己,在夜幕中格外明亮。
她攏了攏斗篷,淡淡的說:“原來是三阿哥。”
“三阿哥無需多禮,若非阿哥拉住本宮,本宮恐怕就跌倒了。”
弘時看著眼前的庶母,只覺她佔盡世間美色,比起殿中的光豔風華,此時無人之處的私語更叫他心動神迷。
“娘娘不怪罪弘時就好。”
弘時往前走了一步,此時兩人相隔不過一步之遙,曹琴默覺得不太自在,就道:“本宮要回長春宮,三阿哥可願給本宮指一下路?”
弘時聞言一笑,眼神更亮,他道:“弘時自然願意,娘娘飲酒不適,倒不如由弘時送您回去。”
他走到曹琴默身側,兩人靠得更近,鼻息間能聞到身旁散發的醉人氣息,與方才相撞時的味道一樣。
“兒臣扶著您走。”還不等她反應過來,胳膊就被弘時抓住,身體則半落在他的懷中。
曹琴默掙扎了一下,皺著眉問弘時:“三阿哥可知道自己在做什麼?本宮是皇上的宓妃。”
弘時手指握得更緊,低下頭湊到她的耳側,小聲說道:“兒臣知道。”
“皇阿瑪已經老了,娘娘看看兒臣,兒臣會比皇阿瑪更好。”
年輕有力的胳膊環繞著她,讓醉中的曹琴默不免有些沉迷,畢竟大胖橘是非她所愛,她還是更喜歡小鮮肉一些。
小鮮肉年輕有活力,總有使不完的力氣,肌膚緊緻,肌肉結實,哪怕橫衝直撞也很快樂。
再對比面板早就鬆弛,啤酒肚都出來的大胖橘,曹琴默覺得她為了完成任務,付出了太多。
然而這些迷醉都在弘時一句“皇阿瑪已經老了”的話裡清醒過來,她霎時間想起被賜死的江采蘋,猛地推開了弘時。
“放肆!三阿哥你太失禮了!”曹琴默惱怒道。
弘時見她怒容時顏色更盛,眼中越發痴迷,一把抓住,將她抱在懷裡,小聲說道:“娘娘,可憐可憐兒臣……”說著捏起她的下巴,吻上那早就令自己神魂顛倒的朱唇。
任憑曹琴默如何掙扎,她又豈能掙脫開一個自小練習騎馬射箭的男子,兩人如磁石一般貼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