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但我婆婆說什麼都不願意,天天在家又哭又鬧。”
“什麼叫我又哭又鬧,結婚生子本來就是天經地義——”張梅珍前面還能忍著,到了這徹底忍不住。
“媽!”黃毅安趕緊叫住她。
徐如紅著眼惡狠狠地瞪了張梅珍一眼,哽咽著繼續道:“我們去了很多醫院,試了各種辦法,但不管怎麼折騰都沒用。後來有一天我婆婆不知道上哪裡打聽到一個大仙,說是有應必求,我們執拗不過就去了。”
“到了山裡後,那大仙對著我念了會兒咒又讓我喝了一碗符水就讓我們下山了。”
“我和我老公根本就不信這些,跟著去也就是為了堵我婆婆的嘴,誰知道下山後第二個月我就發現自己懷孕了,時間正好是我們去山裡那幾天,就好像那孩子……”
“一開始我們都很開心,但自從懷孕我就總覺得渾身沒力氣,還總是頭暈噁心,而且口味也變了,特別喜歡半生不熟的肉。”
“我很害怕,但他們都說這是正常的,讓我忍一忍等孩子出生就好了。”
“孩子出生之後前兩年確實挺正常的,直到一年前。”
話音落,徐如焦急地看著李季夏一群人。
易文玉若有所思,“你是說那孩子不是人而是鬼?”
“我不知道她到底是個什麼東西,但那碗符水肯定有問題,不然我們去了那麼多醫院都沒辦法,怎麼就那麼恰好喝了它立刻就懷上了。”徐如道。
無人說話,這太匪夷所思。
“那大仙呢?”李季夏問道。
“我們後來去找過,他早就已經不在那裡,我們問了其他人,都說不知道他在什麼地方。”
“醫院那邊呢?”李季夏再問。
“所有能做的檢查都做過了,什麼都檢查不出來。”徐如說著就捂臉哭了起來。
黃毅安連忙安慰。
事情完全超出預料,弄不明白怎麼回事,李希給眾人遞了個眼神後帶頭向著門外而去。
李季夏跟上。
起身時,他看了眼就走在他前面的時牧。
時牧看著比之前更加狼狽了,特別是那雙隱藏在鏡片下的眼,全然沒有了最開始時的凌厲。
李季夏驀地就想到早上的事。
旅館隔音確實不怎麼好,但從被吵醒到反應過來再到出門怎麼也要點時間,他被嚇得叫出聲後時牧卻幾乎立刻就出現在門外。
時牧那會兒大概就沒睡。
李季夏在他看來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