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齊檸菀,“對了齊小姐,你這頭上的珍珠釵是何來歷?你家是蘇州富豪,你頭上的釵子想必也大有來頭吧?”
齊檸菀心中一緊,她知道自己頭上的挖金鴛鴦紋珍珠釵不過是昨日才在首飾店隨便買的,雖然樣式新穎,但並無什麼特別之處。
更何況,這兒坐的全都是久居福建的姑娘,對於珍珠的品質和產地可謂是瞭如指掌,她頭上的珍珠雖然也值些錢,但在這些行家眼中,卻遠遠沒有達到價值連城的地步。
果不其然,此話一出,眾人俱都將目光聚焦在齊檸菀的頭上,待看清了她頭上戴的珍珠釵,眾人紛紛露出一副看好戲的樣子,更有甚者,已經捂著帕子笑了起來。
齊檸菀經過一番冷靜,心緒平復了許多,此刻見有人挑釁,還是決定再次隱忍下來,“這釵子不過是我昨日隨手挑選的,並無什麼特別之處,自是比不上秦小姐頭上的釵子,更無法與諸位小姐的珍寶相提並論。”
瓜子臉姑娘見她不接招,而讓她丟臉的目的也已達到,索性不再理會她,她轉而再次將注意力集中在了秦芝韻身上,臉上堆滿了奉承的笑容:“秦小姐,您這鏤空雕花鎏金點翠釵可真少見啊!這釵子上的每一片花瓣都雕刻得栩栩如生,彷彿能聞到花香一般,秦小姐戴上這釵子,真是人比花嬌,花比人豔啊!”
等她說完這番話,周圍的小姐們紛紛附和,有的誇讚釵子精美絕倫,有的稱讚秦芝韻人美釵更美,氣氛一時之間變得熱烈起來。秦芝韻在眾人的誇讚聲中,臉上露出了滿意的微笑,眼中閃爍著得意與自豪的光芒,她輕輕撫摸著釵子上的花瓣,彷彿那是她最珍貴的寶貝一般。
隨即,秦芝韻又滿是驕傲地說道:“這是上次入京面聖時,容貴妃親自賞賜給我的,貴妃娘娘說,我與她年輕時的性格極為相似,最是適合戴這樣的釵子,便將它贈予了我。”
話音未落,卻見陳婉獨自一人進了澄心閣,她身上穿著和齊檸菀顏色相似的翡翠衣,微笑著看向眾人,“諸位姑娘們在說什麼呢,這麼熱鬧,我沒有打擾到大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