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明月嚇的尖叫,雙手捂臉跌坐在地上。
看蘇明月明顯嚇得不輕,袁央央目的達到,抬手揮了揮空氣。
感嘆,“哪來的蟲子,攆都攆不走。”
她根本就沒打上蘇明月,只是對著空氣揮了一巴掌。
蘇明月就嚇成這樣,這可比真正打上去效果還好。
話說蘇明月是哪來的極品啊,人菜癮還大,屬她蹦的最歡。
這樣的人當女主,老天還真是不開眼呢。
袁央央勾唇嘲諷,“叫什麼叫,我可沒碰到你,別碰瓷啊!”
“膽子那麼小,就管好自己的嘴,再敢亂吠,下次可沒有這麼幸運了!”
蘇明月看到袁央央眼底的冷意,一句話也不敢再說。
袁斯安拉著袁央央,回到座位,輕聲安撫。
“央央,別跟那種人置氣,不值當的。”
“你就當是野狗亂吠,別搭理他們,要是真生氣,就成了和狗一般見識了。”
袁斯安神色平靜,一點生氣的意思都沒有,可指桑罵槐的功夫卻一點不差。
被人當面罵是狗,蘇明月剛爬起來,臉上一陣青,一陣白。
感覺周圍人的視線全都聚焦在她身上,火辣辣的,難堪極了。
她真想撂挑子不幹,一走了之。
可想到數額驚人的違約金,蘇明月按下羞恥,重新坐回位置上。
塗思博也覺得袁斯安的話刺耳,指桑罵槐的,他有理由懷疑對方是在罵他。
尤其是袁斯安說這話的時候,還輕飄飄的看了他一眼。
塗思博只覺惱火,咬牙切齒,“斯安你還沒回答網友問題呢,你要是覺得這問題回答不上來,選擇大冒險也可以。”
塗思博一副大度模樣,可事情鬧到這個地步,袁斯安要是真的不回應,反而坐實了袁斯安心理上是女人的說法。
袁斯安抬眼,語氣認真,第一次對這件事做了回應。
“大學的時候,正好遇到劇組選角色,覺得挺有挑戰的,就扮上女裝去了。
當時只是覺得好玩,卻沒想到導演組竟然真的選了我。
不過在演繹的過程中,劇組的人教了我很多,讓我受益匪淺,也是從那時起,慢慢的愛上了演戲。”
“只不過,家裡長輩比較嚴肅,聽說我男扮女裝,發了好大的脾氣。
那時候正好遇上我青春叛逆期,牽著不走打著倒退的那種,越不讓我做的,我偏要做,還要做的比誰都好。
所以從那以後,我就憋著一股氣,只要是演戲,就只演反串女生的角色,男性角色一律拒絕。”
說到這裡,袁斯安露出一口大白牙,笑的真誠。
“現在想想,那時候簡直太不懂事了,虧了我爸媽不跟我一般計較。”
袁斯安語氣一直是平和的,好似網上的那些流言和詆譭,都無足輕重,不值得他多關注一眼。
在場無論是嘉賓們還是主持人,都對袁斯安的這段發言很有好感。
主持人又問道,“那你以後的選角,仍是以女性為主嗎?”
袁斯安仔細想了想,“應該不會了,畢竟,這幾年我飾演的女性角色已經很多了。
我喜歡挑戰,不願意把時間花費在重複的事情上,更願意去挑戰不同的角色。
相對來說,我在演繹男性角色上的空白,我更願意花時間去填補。
當然,如果有好的本子,飽滿精彩的人物,哪怕仍是演女性,我也不介意。
總之,飾演的角色是男是女,我都不介意。
網上的流言我也有看到,但那些並不能成為我接戲的判斷依據,也不會影響到我。”
和袁斯安的坦蕩一對比,剛才塗思博咄咄逼人的樣子,就顯得很掉價了。
在場嘉賓心裡如何想姑且不論,但網上因為袁斯安的這一發言,風評是肉眼所見的轉好。
“原來袁斯安也有青春叛逆期啊,一下子覺得,他也不過如此,和我沒什麼兩樣啊!”
“這個我熟,小時候爸媽給我和弟弟煮雞蛋吃,蛋清給我,蛋黃給弟弟,有一次,弟弟不想吃,就把蛋黃塞我嘴裡了。
被爸媽看到,冤枉我搶弟弟的蛋黃吃,從那以後,每次煮雞蛋,我都搶蛋黃吃,誰說都沒用。
到現在,爸媽都以為我愛吃蛋黃愛吃的要命,其實我一點也不喜歡,噎人,每次都得拿水順下去。
可就算再噎的慌,也不給我弟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