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漢山因為還不上袁氏的違約金和賠償款,別墅和工廠被強制執行,已經貼上了封條,等待拍賣。
而牛漢山和馬秋蓮手裡除了基本的生活費以外,其餘全都被凍結,強制還款。
牛漢山連給袁嫋嫋請律師的錢都沒有。
當然,他和馬秋蓮從頭到尾也沒想起來要給袁嫋嫋請個律師。
不過這些就不是袁家需要考慮的了。
而袁嫋嫋因為昨天的偷跑行為,聽袁斯宇說,今天一早,確認袁嫋嫋身體沒問題後,就立刻又被關了回去。
她捅萬蚌的地方,監控完整,所謂正當防衛的說法完全不成立。
雖然萬蚌是咎由自取,但袁嫋嫋的刑事處罰也跑不了。
怕是沒個三五年,袁嫋嫋出不來。
袁央央:“所以呢,你們特意等在這裡,不會就是為了告訴我這件事吧?”
被說中心事,原本應該在上班的眾人紛紛開始找藉口。
袁父:“你媽好不容易回來,我多陪她幾天。”
袁母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慣會拿她當藉口。
袁斯哲:“今天公司沒什麼要緊事。”
袁斯宇:“知道你肯定關心這件事,所以收到訊息後,立馬回來了,就想親口告訴你。”
袁父和袁斯哲:……失策了。
袁斯安笑眯眯的,斜靠在沙發上怎麼看怎麼欠扁,“五哥當然是在等你啊,你要是不去劇組,五哥拍戲都覺得沒意思了。”
袁父和袁斯哲:這還有個更不要臉的,過分!
袁斯宇輕飄飄的瞟了一眼袁斯安,一本正經道,“央央你下午要去拍戲了嗎,可惜了。”
“嗯?此話怎講?”袁央央被吊起了興致。
袁斯安預感不太好。
果然,下一刻,他的預感得到了驗證。
“也沒什麼,就是昨天醫院鬧事的那個家屬,張老大夫發現他在給病人熬藥的時候故意把其中一種藥材全挑了出來。”
“這樣一來,藥性就全都變了,不但救不了人,還會加重病情,張老大夫問我想怎麼解決這件事。”
“袁央央你覺得呢,要不你幫我拿個主意?”
袁斯宇皺著眉做苦惱狀。
袁母在一旁看的目瞪口呆。
自家高冷寡言的老三,什麼時候也會玩套路了。
而袁家其餘幾人卻被氣的不輕。
袁父冷哼,裝腔作勢!
袁斯哲理了理自己的襯衫領,內心吐槽:戲精!
袁斯安翻了個大大的白眼,眼神控訴:不要臉!
果然,袁央央聽到這話,眼神發亮,摸著下巴開始思考。
“你們說,人生最痛苦的事是什麼?”
袁斯安高舉雙手,激動道,“這個我知道,最痛苦的是人死了,錢沒花完。”
袁央央搖頭。
袁斯哲摸著下巴,試探開口,“難道是人活著,錢沒了?”
袁央央繼續搖頭,道,“最最最痛苦的是明明還能活,可兒子用他命換了一大筆錢。”
袁斯宇,“你是說……”
袁央央:“也不知道老爺子要是知道了他兒子一心想讓他死,會是什麼反應。”
隨即,袁央央看向袁斯安,“五哥,下午劇組你自己去吧,反正我今天只有夜戲,晚點去沒什麼的。”
袁斯安擠出一抹笑,“好。”
中午吃完飯,袁家人各奔東西。
袁央央和袁斯宇一起坐車朝中醫館去。
隔著老遠,就看到一個古色古香的中醫門匾,一看就很有歷史。
袁斯宇介紹道,“這個張老大夫祖祖輩輩行醫,很多年了,這塊牌匾就是一代代傳下來的。”
門口,已經有人在等著了。
“袁大夫,你來了。”
來人目測年紀也就三十出頭,頭髮打理的很板正,給人一種很規矩的感覺。
“張大夫,你今天不上班嗎?”袁斯宇問。
“請假了,聽我爸說了病人家屬換藥的事,不太放心,過來看看。”
幾人一邊往裡走,袁斯宇一邊給袁央央介紹,“這是我同事張大夫,這家中醫館是他們家傳下來的,現在坐鎮的是他父親,我們都叫他張老大夫。”
【張大夫,不會是書裡那個吧?】
袁斯宇心提了起來。
不會又有什麼問題吧。
【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