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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費南舟也在,隨口替她說了一句,鐘鳴的口風就變了。

同時也從華瑞下面的一個安保公司調了一批人過來,她爸媽沒再來鬧過事。

因為手頭堆積了不少工作,許梔這日加班到很晚。

整理完一大半,她到樓下的咖啡店買一杯咖啡。

“拿鐵吧。”

“美式。”

異口同聲的聲音,嬌柔的女聲淹沒在低沉磁性的男性嗓音中。

許梔回頭,看到了費南舟。

他穿的正裝,西裝卻沒係扣子,裡面是一件雪白的襯衣,她目光微動,看到了他領帶上低調的花紋,往上是微微凸起的喉結。

有段日子沒見他了。

“費先生?”她笑眼彎彎的,看到他就有欣喜。

更多的還是感激和慕孺。

費南舟笑著點一下頭,目光在她身上略作打量,似乎是在確認什麼。

許梔被他看得渾身不自在,只能笑笑:“我最近……是遇到了一點麻煩,不過沒有影響工作。”

說完就覺得有狡辯嫌疑,臉上微紅。

許梔忙別過頭,去看老闆:“我要拿鐵。”

這是寥解尷尬的一句重複。那一刻,她要做點兒什麼轉移他的注意力。

老闆笑著說:“知道了小姑娘,你要拿鐵嘛。”

知道他是隨口一說,可許梔還是有些臉紅,總感覺自己的小心思被人看穿了似的。

餘光裡看到費南舟提了下唇角。

許梔面上更加燙,覺得這個老闆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太安靜了,以至於打咖啡的聲音都無比清晰。

許梔默默杵在角落裡,像只小鵪鶉。

夜風在他們之間來回吹蕩,捲起了地上沒有被掃淨的落葉。誰也沒開口,但許梔就是感覺到了氣氛的詭異和尷尬。

她忍不住回了一下頭,費南舟倒是大大方方地讓她看著,還清淺一笑,反問她:“幹嘛?”

看我幹嘛。

多簡單的一句話啊,可配上他眼波流轉的鳳眼,莫名就有了幾分曖昧。

他生來一雙淡漠卻多情的眼,犀利又迷人,好似能看穿別人心裡深處的秘密,讓那些謊言都無所遁形。許梔有時候會想,這樣漂亮的一雙眼睛,怎麼能把輕蔑的眸光流轉得如此婉轉多情?

許梔心裡一陣打鼓,更不敢看他了。

尤其是此刻只有他們兩個人,她頗有些害怕他,收回目光繼續等咖啡。

這時才聽見他鄭重的話:“我剛剛不是在問你的工作,工作什麼時候都能做。我是想說,身體才是革命的本錢,安眠藥這種東西,救急可以,不能依賴,以後別吃了。”

許梔訝然,不知道他怎麼知道她在吃安眠藥的。

可能是商修平告訴他的吧。

許是被他看得不好意思,她別開腦袋,小聲嘀咕:“我當然知道吃藥不好了,有時候實在睡不著嘛。”又悄悄看他。

他挑了下眉,倒沒責備,沉吟了會兒說:“你說的也沒錯。”

許梔眨了下眼睛,沒想到他會順著她的話說。

她反而有些不好意思了,覺得自己強詞奪理狗咬呂洞賓。

可沒等她說什麼,他說:“實在睡不著的話,可以找人聊聊。”

許梔怔了一下,還以為自己聽錯了。

她有些不自在地去看他,發現他也在看自己,似乎八風不動,又似乎是在笑,那一刻的表情有些意味深長,她沒有辦法一下子讀懂。

這話實在有歧義,她臉頰還是不自覺爬紅。

可他向來一本正經,應該不會開這種帶顏色的玩笑吧?

心裡實在有太多疑問,她張了張嘴,想問他什麼,可他已經轉開了目光,似乎只是跟她開了個玩笑。

許梔心裡被吊得七上八下的。

他生得實在周正俊美,氣質濃烈,不管是面無表情的冷峻還是笑意宛然的模樣,都那樣吸引人,一身筆挺西裝就是天生的聚光燈,走哪兒都是焦點。

從寫字樓裡出來的不少女職員都朝這邊望來,男性的目光也不可免俗。

許梔實在不想被這麼品評,小聲催促:“老闆,能不能快點?”

可越怕什麼越來什麼,兩個同事出來看到了他們,一人說:“梔梔,你的咖啡還沒買好啊?”

另一人的目光卻不確定地落在費南舟身上,似乎是在辨認著什麼:“這位是……你是費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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