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分卷閱讀55

只是例行彙報,她來之前並沒有懷揣著什麼目的。這種彙報其實可報可不報,但是,彙報之後顯然自己手裡就多了底牌,這是跟“大老闆”彙報過的,到時候更好拿著雞毛當令箭,方便她指揮下面人。

她這個領導新官上任三把火,根基不穩,很多人都不服她。

對上她要團結,對下自然要樹立威信。

最好讓大家都覺得她是大老闆的“嫡系”,手握尚方寶劍,一切好辦事。

她想得挺美,沒想到一份簡單的報告就被他指出諸多漏洞,一個問題又一個問題丟擲來,問得她欲哭無淚,冷汗涔涔。

早知道不耍這種小聰明瞭,給自己挖坑呢。

許梔的cpu都要燒乾了,沒想到他對數字這麼敏感。

“不是軍校生嗎?”許梔很小聲地嘀咕了一句。

沒想到他的聽力非常好,蚊訥般聲音都聽到了,一開始他沒發作,在跟她聊完了報告上的問題後才丟了鋼筆,不鹹不淡的說了句:“我讀的也是雙一流的985,不是什麼野雞大學,比不上你這個小高材生也算不上文盲。”

說完用筆點了下她的鼻尖。

許梔下意識摸了下鼻子,不知為何,耳朵有點兒紅。好在他很快就斂了神色,低頭籤檔案,不再看她。

許梔離開時替他關上了門。

費南舟雖然在彙報時刁難了她,但許梔回頭梳理了一下,說的幾個點都正中核心,如果不解決日後確實會出隱患,到時候捅了簍子才真的會被鞏浩明他們群起攻之,職位不保都是小問題。

她忽然也能理解,為什麼之前他一直不肯把幾個重要專案交給她,後來雖然交了,也讓鞏浩明、劉欣雅幾人一同參與。

監督未免權利過於集中只是其一,還有一個原因估計是為了分擔風險和責任。

有些專案真的關係重大,如果捅了簍子她真的擔不下來。

他老是說她“有點小聰明,會鑽營,但辦大事是個問題,顧頭不顧尾”,她本來還不服氣,忽然就說不出什麼話來了。

離開前,他看了她會兒,原本不想說那麼直白,可到底還是說了:“不是不幫你,我那麼明顯地替你出頭,你肯定要被同事議論了。你想這樣嗎?都說你是靠著跟我的關係才坐上副總的位置,到時候,就算你有能力,別人也不會看到了。”

又說,“公是公,私是私。不過,你有什麼為難的地方還是可以問我。”

許梔心頭巨震,垂著頭不說話了。

他笑了一下:“出去吧。”

禮拜天有個高峰論壇,許梔和鞏浩明都去參加了。

他倆一直不對付,坐車的時候還唇槍舌戰,許梔也不是個願意吃虧的,吵著吵著戰火就有升級的架勢。

車裡其他人都在看戲,大有任由戰火蔓延的意思。

但許梔沒辦法,她騎虎難下,不可能在這種場合示弱,而且當著沈琮和瞿曉的面兒她要拿出個態度出來,沈琮不方便懟鞏浩明她就要衝鋒陷陣,非噴得他不能再逼逼賴賴。

“小姑娘家家的,嘴皮子功夫倒是利索,就是不知道你到了別的地方是不是也這麼能舔。”鞏浩明陰陽怪氣道。

這話一出,車上不少人都皺眉了。

他這話太糙了,都算得上人身攻擊了,還是對女同事。

討論工作、業績什麼都沒事兒,這就有點下作了。

許梔畢竟畢業沒多久,登時漲紅了臉,想回嘴又不知道噴什麼,忽聽得後面有人“啪”一聲合上了什麼,繼而是一道低沉威嚴的嗓音:“鞏總,注意一下個人素質。”

鞏浩明本來還有點不服氣,回頭看見說話的人,登時安靜如雞。

專車到了,費南舟扔下報紙,在秘書的陪同下下了車。

這只是一個小插曲,但是,後來車到後許梔去洗手間時偶然聽到有人在議論她:

“許總是不是大老闆的人啊?升得也太快了。”

“不清楚。”

“很可能,不然大老闆為什麼在車上給她說話?這種小事。”

“看不過唄,他這種高門子弟,個人素養還是很高的,至少面上要體面,鞏浩明這話說得也太難聽了,車上還有別的公司的代表呢。”

“也是哦。不過他就算真的要在華瑞康安插人,也不會選這種乳臭未乾的小丫頭吧?”

“難說,鞏浩明也不是什麼厲害人物,你看公司裡那些領導,哪個真拿他當盤菜?都明裡暗裡看笑話呢,瞿總這步棋,

為您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