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天把你嚇到了是嗎?”在這種安靜的時候,他開口了,無意是把許梔心裡那根弦更加拉緊。
她呼吸一滯,不知道要怎麼回答。
四野寂靜,許梔掐了掐掌心:“我……大哥我……”
“算了,過幾天再說吧,你只要別老躲著我就好。”費南舟說完這句話就不再說了。
那天之後,她又搬回了住處。
不過,費南舟真的再也沒有逼迫過她,甚至經常出差,一個禮拜都不回來一次。
許梔原本還挺害怕他會步步緊逼,他不回來了,她心裡反而空落落的。
這就是追人的態度?
她心裡莫名有些發堵,掏出手機去看他的朋友圈。
空空如也,什麼都沒有。
明明沒有什麼異樣,她卻覺得有點不對勁。
真這麼忙,一個禮拜都不回來?
也許人就是犯賤,他催著逼著她只想躲開,他不搭理她了,她又渾身不自在。
許梔想了想,手指撥到通訊錄上,欲落不落。
窗外忽然傳來一聲巨響,她心裡一抖,電話已經撥了出去。
這個時候想要按斷已經來不及了。
電話響了兩聲,在那邊被人接起:“喂——”
許梔悶了會兒才開口,語氣多少有些不自在:“……是我。”
“有事嗎?”
許梔:“……”
似乎聽出他語氣裡的冷淡,她抿了下唇,心裡有些艱澀:“……沒什麼,就是想問你快遞要不要幫你拆一下,那個好像是生鮮的。”
“……有嗎?我很少網購的。”
“寫著你的名字。”她隨口胡扯,臉有些發紅。
“那你替我拆一下吧。”
“……好。”對話到這裡就難以為繼了。
等了會兒,見她沒掛,他那邊掛了。
“嘟嘟嘟”的忙音傳遞到她這邊,許梔心裡一堵。
她憤憤地瞪著手裡的手機,狠狠摜到了床上。
誰稀罕?!
之後那幾天,許梔吃也吃不好睡也睡不好。
而費南舟也沒有再回來。
到了第二週,她終於有些忍不住了,去了他們公司找他。
那天,她在公交站旁邊下來,猶豫了好一會兒才過去。
還沒走出幾米腳步就生生剎住了。
不遠處,一個容貌清麗、著淺藍色套裝的女人笑著對身旁的男人說著什麼,身邊人也偶爾流露出微笑,看上去很謙和,風度翩翩。
是費南舟……
那個女人似乎和他很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