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灌我。”她紅著臉推開。
她知道自己的德行,喝醉了不知道要出什麼事兒,之前有一次喝多了闖進他的辦公室,沈謙還在呢,她就開始發酒瘋,蠻不講理地把沈謙推出去,把門反鎖,然後拽著他的領帶騎到他身上。
他事後說辦公椅差點被她搖散架,小姑娘力氣還挺大。
許梔面紅耳赤,說她完全不記得這事兒了,還有點狐疑地看著他:“真的假的啊?我會做這種事兒?”
“不信?”他笑,“你平時就夠無法無天的了,別說喝多了,這把老骨頭差點被你折騰散架。”
許梔的臉已經紅成了小番茄,覺得他胡說八道危言聳聽。
有這前車之鑑在,她怎麼也不敢多喝。
但是——
“果酒不算酒,喝一點沒事。”他給她開了,推到她面前。
許梔看了會兒,有點心動,後來還是捧起來抿一小口。
其實還挺喜歡那種微醺的感覺,整個人飄飄然的,暖洋洋的很舒服。
而且這個濃度的果酒不會醉。
許梔的酒量其實一般般,但她屬於又菜又愛喝那種人,簡稱人菜癮大。
大學時她就喝了,不過醉過一次後就很掌控那個度了,不會喝太多,只讓自己處於一種微醉的狀態。
走路輕飄飄的,思緒飄忽但又有所依,不至於完全混亂,這種感覺很著迷。
她捧著又灌一小口,小臉紅撲撲的。
卻見他自己不喝,只是看著她,許梔不解:“你不喝嗎?”
他搖頭:“你喝吧。”只是望著她的眸子逐漸炙熱,幽沉深邃,像是平靜海面上卷著洶湧的浪潮。
許梔歪了歪腦袋,又縮回去,很快就有些微醺了。今天的狀態不是很好,喝了兩口就有些迷迷糊糊的。
“喝醉了?”他側過頭斜斜注視她。
“怎麼可能?”她推開他。
喝醉的人永遠也不會承認自己喝醉,但她確實也沒醉,頂多有些暈乎。
她眨了眨眼睛,自以為清明地看著他,兩隻小手捧著他的臉,還揉了揉:“好看。”
費南舟噙著笑,確定她真的有點醉了,平時哪裡敢這麼放肆?
她嘟起嘴巴親了親他,舔了下下面的嘴唇,呼吸軟軟如鵝毛錦緞一樣拂著他,是個男人都受不了。
他一把將她抱起,推到了茶几上。那茶几上原本擺了很多的零食,有薯片、香芋片、辣條……都是她前幾天非拽著他去超市買的。
聽著耳邊東西落地的聲音,許梔就非常緊張,像條溺水的魚一樣掙扎著要起來,但他就在她中間,桌面又窄,哪兒都躲不了。雙腿往上踢蹬,結果只是擦過他的腰,反掙扎得更深。
他抱她不算抱得緊密,只是撐在她兩側,另一隻手細細地撥弄她的腦袋,吻著她的唇。
“給你酒就喝?要是別人也給你呢?”他是笑著的,只是眼睛裡沒有什麼溫度,慢條斯理拆下她脖頸上的一條紅繩,從她衣襟裡將那塊玉葫蘆扯出來,反手丟到桌角。
玉石敲桌的聲音格外醒目,尤其是砸在臉龐,簡直觸目驚心。
許梔想起來了,這塊玉葫蘆上個禮拜她在店裡看到的,當時他也在,還有幾個她的同事,其中一個男同事誇她戴這個好看,她還抿嘴笑了一下。
不過回頭看到他的臉色,沒敢買。
她連忙解釋:“不是他買的,我自己買的,我跟他又不熟,怎麼會收他的東西呢?真的……”
“很喜歡這塊玉?”他毫不客氣地把她撈起來,許梔驚呼一聲抱住他,咬著唇有些痛苦的樣子,秀氣的眉毛都皺起來。
他不笑的時候有點嚴肅,壓迫感極強,許梔被他看得渾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指天發誓:“也沒有啦,就是覺得還行,那天為了湊單買的,真的。”
終於糊弄了過去。
這會兒才發現,他幾乎是以單膝跪在玻璃上的姿勢半抱著她,是個臣服的姿勢。
許梔臉蛋微紅,拍了他一下說要下去。
“去哪兒?”
她眼睛往天上飄,說要去洗澡。
“這哪兒到哪兒?”他把她撈回來,強硬地掰過她的小臉,捏著迫使她張開嘴,兩人的舌尖黏膩地在口腔裡交纏,周遭的氣溫再一次上升。
後來他抱著她去洗澡,浴缸放水就放了半個小時。
許梔背對著他趴在那邊,他用毛巾替她擦拭,瞥見她雪白的脊背上有三道紅痕,簡直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