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分卷閱讀89

去南京前的這兩個月的最後相處中,他更加將這種本能熟稔於心。

-

關於費南舟和許梔的流言是如何不脛而走的,許梔當時也不是很清楚。

不過天下沒有不透風的牆,是誰傳開的都不重要了。

雖然只是在小圈子裡傳,也是個實打實的醜聞。

十月的某一天,她和費南舟一道回到香山別墅時,遇到了剛剛從國外回來的費南希。

她穿得蠻時尚,揹著鉚釘包表情冷漠地站在臺階上望著他們。

那一刻,許梔覺得她把她和費南舟都當做了階級敵人。

許梔忽然猶豫著該不該踏入這道大門。

身側,費南舟握緊了她的手。

她抬頭看向他,看見他朝她遞了個溫柔堅定的眼神。

她也對他笑了一下,只是,笑容有些勉強。

中午12點,餐廳中。

費璞存和姚雁蘭都在,氣氛有些凝滯。

菜一道道上來,卻沒什麼人動筷子。

還是費南希受不了這種氣氛,自己先轉動圓桌,夾姚雁蘭手邊的一道紅燒鯉魚吃。

姚雁蘭一直低著頭,吃了兩口就有些吃不下去了,放下筷子說她身體不舒服,先上樓了。

“坐下。”費璞存發話了,表情嚴肅。

姚雁蘭站在那邊坐也不是站也不是,極為尷尬。

還是費南舟起身將她送到樓上,讓她先去休息,解了她的尷尬。

“你也上去。”費南舟對費南希說。

費南舟的表情明顯不大情願,但是看看他的臉色,到底還是上去了。

餐廳裡便只剩下他們三個人。

費璞存的臉色明顯要比上一次更加難看,盯著許梔看了會兒,看得她放在膝蓋上的手都下意識收緊。

費南舟對她說:“知知,你也上樓吧,我跟爸談點事情。”

“我有讓她走嗎?”費璞存皮笑肉不笑地看著他。

“你為難一個小姑娘有什麼意思?”費南舟看她,這次的眼神已經帶上了幾分嚴厲,“上去。”

許梔站起身,加快步子上了樓,好像身後有洪水猛獸。

費璞存嘆息,說不清是佩服還是冷笑,低頭品茶:“我倒不知道,現在這個家是你費南舟當家做主了。怎麼,調任有了著落,覺得翅膀硬了,可以不把我放在眼裡了?”

“您哪裡話,於公於私我都很尊敬您。”費南舟淡淡道。

但這話毫無情緒,是個人都能聽出蘊含的敷衍。

費璞存禁不住冷笑:“你向來有主見。只是,在這個當口扯我後腿,是不是過了?”

費南舟波瀾不驚:“公是公私是私,何來扯後腿之說?往大了說也只是我個人私德,與你有什麼干係?你要是仕途受阻,多半是平時得罪了人站錯了隊,或者個人能力問題,跟我有什麼關係?別什麼事都賴到我頭上。”

費璞存額頭青筋暴跳,強忍著沒有發作。

胡祁山在旁邊聽得渾身打擺子,生怕他下一秒就要爆發。

費璞存的脾氣,一路跟著過來的胡祁山最清楚了。

他兩袖清風但極看重地位和名譽,又非常地要面子,最近可謂丟人現眼到了極致。

費南舟這些話不亞於火上澆油,他能忍著沒有爆發已經是極限了。

不過中信與華能、光申等集團重組後級別不能同日而語,費璞存卻受制於皇城腳下這一畝三分地,再管不到他了。而且費南舟在那邊上的學,根基很深,費璞存的手伸不到那麼長。

胡祁山看得透,這對父子唇槍舌戰了會兒果然沒有真的撕破臉。

上樓的許梔卻非常煎熬。

好在姚雁蘭那日沒有跟她說話,許是接受不了,許是實在不想面對。

等她再次聯絡她時,已經是半個月之後了。

她約她在cbd那邊的一家茶樓,獨立的日式小包廂,氛圍很溫馨。

許梔從進門開始就沒抬過頭,根本不敢看她。

“知知,坐。”姚雁蘭咳嗽了兩聲。

許梔這才坐下,擔憂地看她一眼,想說點什麼,但到底還是忍住了。

“你應該知道我找你是為了什麼吧?”姚雁蘭其實也不太敢看她的眼睛。

兩人面對面坐著,極為尷尬。

許梔想笑一下,卻根本笑不出來,便只是很輕地點了一下頭。

姚雁蘭似乎是舒了一口氣,

為您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