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虧了花姐的教導。”花姐拍她的手,“是你有資本。”
正當她以為這種吹捧還要繼續下去的時候,花姐話風一轉,問:“你是從我這裡出去的唯一一個能住進何老闆宅子裡的人,我瞧著何老闆鼻子挺,手指長,身板子結實,外面都傳他不行,他到底行不行?”
果然是當過花魁的人,這話問的非常符合她的身份。
姜映夕如今受制於人,她摸了下通紅的耳垂,就算是對方不行她也要說行。她伸出打著石膏的左腿,“花姐你瞧這個。”
“怎麼回事?”花姐面色沉重。
姜映夕狡黠一笑,“他可太行了,一夜七次不帶歇,我這腿就是給他在床上弄骨折的。”
花姐驚愕地捂住嘴。姜映夕低頭藏住笑意,從此,關於何老闆的傳言又多了一個。世上再也沒有誰的嘴會比當媽咪的前花魁還快。
驚愕過後,花姐像是想到什麼似的一拍大腿,“瞧我這記性,我來找你是為了帶你去長廊看風景的。”
姜映夕知道,看風景是假,會見老東家才是真。長廊在二樓,她這個腿上二樓又費了一番力氣。
從長廊看出去,底下是一片廣闊的雪場,雪場連著雪山,壯闊的不行。場地上零零散散地分佈著滑雪的人。就屬何盛亭最為耀眼。
花姐在一旁嘖嘖讚歎,果然還是何老闆看著風流倜儻。
不久後,就從樓梯口冒出來一個人,秦銘。他先是和她隔著兩三個人距離跟花姐招呼著說笑,偶爾裝作不經意地朝她瞥一眼。
雪場裡,何盛亭穿著滑雪衣已經滑向遠處。
花姐藉口有事溜開,長廊上只剩下姜映夕和秦銘二人。
等人一走,他便開門見山,“他懷疑你了?怎麼會帶你來這種場合?”此時有微風吹起,垂在她耳垂下的兩顆珍珠隨風輕微擺動。
“怎麼會。”姜映夕淡定又自信地回道,“他帶我來,是因為痴迷於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