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萊萊的講述,林清夢平靜地點點頭,嘴角微微上揚,“嗯,真讓你給碰到了。咱們的運氣不錯!既如此,”
林清夢停頓了下,那明亮的眸中掠過一絲狠辣,冷聲吩咐道:
“你讓它監視穿衛衣的黑衣男人,看看 10 號那天,他是去哪個老地方拿的檔案?以及館長辦公室裡的密室是在哪裡?”
“好滴!我辦事,你放心!”萊萊學著那人的語氣,調皮地說道,眼睛裡閃爍著興奮的光芒。
林清夢不禁輕笑出聲,臉上的表情也緩和了些:“哈哈,你還別說,你模仿的還挺像那回事兒的!”
“嘻嘻(?????),謝謝主人誇獎!我去執行任務啦!”萊萊歡快地說道,像一隻活潑的小貓咪。
林清夢在心裡回道:“好的,快去吧!”
隨後,萊萊去監視衛衣男了,而林清夢則合上習題冊,起身去往衛生間,準備洗個熱水澡,放鬆一下。她的臉上帶著些許疲憊,緩緩舒展了一下身體。
此時已到深夜,萬籟俱寂,唯有康恆寫字樓的第 15 樓的房間中還亮著幾盞明燈。清冷的月光透過窗戶灑在地上,給這空曠的樓層增添了幾分靜謐。
還有警察留守在此,他們忙碌的身影在燈光下晃動著,專注地推理著,意圖將後面的那個鋼板牆給開啟。
另外,早在晚上八點的時候,單靳洲就已經讓楊瑞白將杜蘇芮,送回家去。夜色漸濃,街道上的燈光昏黃而柔和。
本來,楊瑞白建議將杜蘇芮送到醫院急診,處理一下身上的傷,杜蘇芮卻說不用,家裡有小藥箱,可以處理自己的這些傷痕,楊瑞白便依杜蘇芮的想法,將她送回家了。
之後,單靳洲又安排人,將李晴帶回警局的臨時拘留所裡。李晴被兩個警察叔叔強制押進警車,清冷的月光灑在她蒼白的臉上,她也親身體會到當初莊阮潔被帶走時的感受。
在處理完這些後,單靳洲再次帶人來到那個狹窄通道里探查。只是這次,單靳洲隱隱約約的,好像聽到有人在說話。周圍的空氣彷彿都凝固了,只有那若有若無的聲音在耳邊迴盪。
單靳洲向身旁的下屬詢問,他們是否聽到有微弱的人聲,下屬們豎起耳朵,神情專注,仔細聆聽,不一會兒,就有人點頭附和。
隨即,單靳洲朝裡面高聲詢問,便得知裡面確實有個人被關著,而他今天還沒有吃過一頓飯。
於是,單靳洲趕緊讓人叫來外賣,透過門洞給他遞了進去。
那人吃得狼吞虎嚥,邊吃邊講述他的故事,以及他被關起來的緣由和時間。夜風吹過,帶來一絲涼意。
聽了他,也就是上上上一任商務局局長方曜書,的講述,單靳洲等人感到氣憤不已,他們的臉色陰沉,拳頭不自覺地握緊。
方曜書倒是泰然自若,只是在提及李德堂時,他握緊拳頭,眼裡恨意翻湧,面目猙獰,惡狠狠地說:“你們一定要將李德堂繩之以法,為我死去的妻女報仇雪恨!”他的聲音在這寂靜的夜裡,顯得格外淒涼。
聞言,單靳洲立刻派鄭煜帶人去李家,將犯下如此罪行的李德堂緝拿歸案。
鄭煜領命,即刻出發,警車的警笛聲劃破夜空。
而單靳洲等人則繼續尋找機關,以便將方曜書救出來並送到醫院救治。
夜漸漸深了,點點繁星點綴夜空,宛如璀璨的寶石鑲嵌在黑色的天幕上。但方曜書心中卻是熱血沸騰,因為他馬上就能重見天日、獲得新生了!
在繁星點點逐漸隱去光芒的夜幕中,一夜轉瞬即逝。第二日一早,晨曦透過淡薄的雲層,輕柔地灑在大地上。微風拂過,帶來些許清新的氣息。單靳洲便神色匆匆地向傅雲稟報。
傅雲聽聞此事,神情極其重視,那緊皺的眉頭猶如凝重的山巒。緊接著,他又果斷派遣一隊警察,趕去協助單靳洲。
他們最終還是將目光鎖定在了那堅固的鋼板牆上。
單靳洲不辭辛勞地找來工人,在那冰冷的鋼板牆上費力地打出一個規整的長方形大門洞。隨後,他焦急地喊來救護車,小心翼翼地把方曜書送到醫院,進行全面的檢查救治。
這些情景,萊萊都透過那敏銳的監視器目睹了全部過程,並事無鉅細地將其都彙報給了林清夢。林清夢在得知那個男人已經安然上了救護車,一直懸著的心這才緩緩放下。窗外,微風輕拂著翠綠的樹葉,發出沙沙的聲響。
這邊,嗅覺靈敏的記者收到訊息匆忙趕來。他們如同敏捷的獵豹,抓緊時間向相關人員採訪詢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