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單靳洲當即指派警察揚瑞白,出去找李晴索要刑具存放室的鑰匙。揚瑞白麵容嚴肅地接下命令,隨即便邁著快步跑去執行此項任務。
他行至暗門前,認真地擺弄了好一會兒,才成功將那扇門開啟,接著快步穿過門,順利回到前面的房間裡。
甫一進入,楊瑞白便瞧見,褚忠華正緊託著一部手機,置於他和那個叫李晴的惡毒小女孩之間,那表情猙獰得猶如一隻暴怒的獅子,死死地盯著她。
而李晴呢,整個身子都在不停地哆嗦著,眼神中滿是驚恐,嘴巴哆哆嗦嗦,磕磕絆絆地回答著電話那頭男人的問題。
“這是幹嘛呢?”楊瑞白眉頭微皺,滿心疑惑,忍不住直接問了出來。
聽到戰友同事的問話,褚忠華倒是爽快,挑了挑眉,咧嘴說道:“她父親打來的電話,她一直不接,我就替她接咯。現在她正和她父親彙報這裡的情況呢!”
聞及此,楊瑞白心領神會地點了點頭,嘴角微微上揚。
“你怎麼出來了?裡面都有些什麼?”
“哎,裡面真的是讓人不忍直視啊!等到時候看案件報告你就知道了。我出來,是因為蘇芮說她手裡有裡面刑具室的門鑰匙。單副所讓我來向她索要。”
由於手機開了擴音,兩人的交談也沒有特意避著人,所以,電話那頭的李父聽得那叫一個真切。
“小晴,他們說的是真的?你手裡真有後面那個門的鑰匙?”
“我我怎麼可能會有呢?對吧,爸爸。”李晴眼睛瞪得大大的,一臉無辜地狡辯著,試圖拖延時間。
李父聞言,長舒了一口氣,眉頭漸漸舒展。他就說麼,小晴怎麼可能會有鑰匙?
李晴見父親相信了,她也暫時如釋重負般地鬆了一口氣,嘴角不自覺地微微上揚了一下。
然而,李晴的這口氣還沒完全鬆下來,剛才從裡面出來的警察便大步走了過來。
楊瑞白將手伸到李晴的眼前,臉色陰沉,語氣嚴肅地說道:“拿來吧。”
“什什麼?”李晴眨巴著眼睛,裝作一臉疑惑的神情,望向面前的警察叔叔。
楊瑞白無奈地搖搖頭,指著她說道:“鑰匙啊!後面刑具存放室的門鑰匙啊!”
“我沒有!那個鑰匙在我爸爸手裡!不信,你問我爸爸吖!”李晴咬了咬嘴唇,表情堅定,態度十分堅決地否認道。
“你確定你沒有?裡面那個受傷害的小姑娘說你有鑰匙,你還偶爾會進去拿工具。你居然敢說你沒有?”
“她是在胡說八道!我沒有鑰匙,怎麼進得去!”李晴惱怒地回懟道,眉頭緊蹙,依然堅持自己的立場。
楊瑞白剛想說話,但被電話那頭的李父搶了先:“哎哎哎,等會兒,什麼叫‘裡面受傷害的小姑娘’?小晴,你做了什麼?你不是說是你的小姐妹杜蘇芮帶他們進去的嗎?裡面還有哪個小姑娘?”
“嗯有”李晴嘴唇嚅動,欲言又止,眼神閃躲,最終還是沒有說出來。
褚忠華直接將手機遞給楊瑞白,撇了撇嘴,“她太磨嘰了,你瞭解的多,你來和她父親說吧!”
“嗯,行。”楊瑞白點點頭,接過手機,和電話那頭的李父自我介紹後,便將李晴凌虐杜蘇芮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訴了李父。
聽到這個訊息,李父頓時感到一陣天旋地轉,臉色煞白,他是真的沒有想到,平時乖乖巧巧、天真爛漫的女兒,居然會如此惡毒,做出這種暴虐的事情。
“哎———是我沒有教育好她啊!是我的錯,我的錯啊!”李父聲音蒼涼,帶著深深的懊悔說道。
“她的這些所作所為,已經觸犯法律了。等我們調查取證完,就會將她逮捕回警局。既然她說鑰匙在您那裡,您看能不能行個方便?麻煩您把鑰匙派人送過來?”楊瑞白客客氣氣地請求道,眼眸中滿是嚴肅和堅定。
聞言,電話那頭的李父清了清嗓子,打起了官腔:
“警察同志啊,是這樣的,突然有人來找我辦事,我就先去忙了。沒有鑰匙也不妨礙您們探案,不是麼!等我忙完,我親自把鑰匙給您們送過去,您看成不?”
辦公室裡的他,臉上帶著敷衍的假笑,眼神卻有些飄忽不定。
“不行,我的任務就是來拿鑰匙的!您快點將鑰匙送過來,不要影響我們調查!”楊瑞白眉頭緊皺,目光堅定,強硬地拒絕李父的提議,並強烈要求他儘快將鑰匙送來。
“警察同志,我這會兒是真的忙,拜託您稍微等一會兒。哎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