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靳洲和曹懷正兩人發現,這裡確實只是一個通道。但通道的另一面卻是鋼板牆,牆的中間部分,有一左一右兩個合著門的圓形孔洞。
兩人微微弓腰,眉頭緊皺,用手將門洞上的小門輕輕推開,將眼睛放在門洞口,小心翼翼地往裡面窺探。
便發現,裡面竟是黑漆漆的一片,仿若被濃稠的墨汁徹底浸染,沒有一絲光夠滲透進來。
於是,單靳洲神情嚴肅地讓曹懷正開啟手機自帶的手電筒,曹懷正忙不迭地點頭,迅速開啟手電筒,透過右邊的門洞照向裡面,單靳洲則緊盯著另一個門洞,眯起眼睛窺視裡面的空間。
手電筒的燈光微弱,照不到太遠的地方,單靳洲只得皺起眉頭,將就著往裡面看。
但他只窺見兩側密閉的鋼板牆和下面的水泥地,中間空空如也,什麼也沒有。
“這裡面居然是個空房間,什麼東西也沒有!”單靳洲滿臉驚疑,眉頭緊鎖地說道。
“啊!那李德堂弄這麼大的手筆,是幹什麼呢?總不至於是嫌錢咬手,為了揮霍才建的吧!”曹懷正瞪大了眼睛,一臉的不解,頗感疑惑地說道。
“不可能!這裡面一定是有我們還沒有發現的不可言說的真相。他搞這些,都是為了掩人耳目!”單靳洲眉頭緊蹙,眼神凌厲地盯著鋼板牆,恨恨地咬著牙,厲聲說道。
可是,到底是什麼原因呢?他們暫時還未可知。
與此同時,寫字樓外面,夜幕早已降臨,燈火漸次亮起,高樓大廈被霓虹燈光裝點得絢麗多彩,猶如繁星般閃耀。街道上,車輛川流不息,車燈如流動的光河,與街邊店鋪的燈光相互交織著。
河清大道上,林家的賓利車正往海璃灣,飛奔而去。
車上,寧靜祥和,林清夢目光幽深,若有所思地望向車窗外,靜靜凝視著路途中的城市風光,眉頭微微蹙起。
似是有感,林清夢不禁暗暗慨嘆:“也不知道在這城市的夜色之下,究竟埋藏著多少罪惡?”她的眼神中透著一絲憂慮。
萊萊感受到林清夢的想法,下意識地點點頭,贊同道:“確實,黑夜是最好的掩護方法了。”萊萊嘴唇微抿,表情也有些凝重。
“但是黎明終會到來,罪惡也會無所遁形!”林清夢意味不明地對萊萊說道,眼神中閃過一抹堅定。
“對,主人說的對極了!我們就是為了正義而生的!”萊萊滿臉熱切,興奮地吹捧道。
這時,沈茉漣輕輕拍了拍林清夢的肩膀,臉上帶著溫和的笑容,聲音溫婉地說道:“清清,過些天是唐老太爺的八十大壽,你雅琳阿姨派人送來了請帖,你去不去?”
聽到沈茉漣的聲音,林清夢裝作正在思考的樣子,在心裡附和了萊萊兩句,便將意識轉回車裡,語調悠長地回道:“可以啊!唐芷悠是我的朋友,她爺爺過八十大壽,我怎麼能不去呢!”林清夢嘴角上揚,眼中滿是笑意。
“那行,等回家我再問問宴禮和妮妮,看看他(她)們的想法。”
林清夢乖巧點頭,“嗯,可以的。”
隨後,兩人便開始聊時尚界的八卦趣事,大多時候是沈茉漣眉飛色舞地在講,林清夢面帶微笑地在傾聽。
在一片歡樂靈動的氛圍中,賓利車緩緩駛入林家別墅,她們到家了。
別墅裡,趙姨聽到轎車的聲音,臉上立刻浮現出歡喜的笑容,一路小跑著跑到門口,伸手將門開啟。
待車停穩,沈茉漣和林清夢臉上帶著笑,相攜邁步下車,優雅地走進家門。
剛到玄關換鞋,兩人就看到林嘉許正悠閒地坐在沙發上,而林宥倪則像個小跟屁蟲似的纏著他下棋。
“老許回來了!不常見啊,今兒怎麼不去書房處理公司事務了?”沈茉漣挑了挑眉,打趣地說道。
聞聲,林嘉許抬起頭,看到沈茉漣的瞬間,眉眼瞬間柔和下來,嘴角上揚,說道:
“兩天不見,妮妮太想念我,非要我陪她玩。我稍微想了下,確實需要陪陪女兒。公司的事務永遠都處理不完,暫時擱置一下,也不妨事。”說著,林嘉許的眼神中滿是寵溺,望向林宥倪。
沈茉漣微微點頭,邁步向父女二人走去,眼含笑意,溫柔地說道:“嗯,確實如此,也讓妮妮感受一下來自父親的愛。”
說著,沈茉漣坐到林宥倪身邊,溫柔地撫摸她的小腦袋,眼神中滿是關切,開口問道:“一下午沒有見到媽媽,妮妮有沒有想媽媽呢?”
“想啦!”林宥倪眼睛亮晶晶的,聲音嘹亮地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