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魏，我是李懷德。”軋鋼廠在開除了秦淮茹之後，李懷德給老戰友老魏打了個電話。“老魏，秦淮茹我們軋鋼廠開除了。但這個事情現在影響太大了，正常的情況下我們都需要報備的，如果上面有人追問下來，希望你可以理解。”

“老李，我謝謝你了，我知道這個事情是我考慮不周了，放心，我知道該怎麼做的。”老魏也是知道，自打這老太太找上門來就預示著麻煩來了。

“老領導，我可能犯錯誤了。”老魏撥通了另外一個電話。

“小魏，怎麼回事？”對面的聲音顯然現在很惱火，我三番四次的交代你們要低調行事，為什麼在這個當口還敢頂風作浪的？

“老領導，事情是這個樣子的。”老魏在電話裡面簡單的將事情的來龍去脈講了一遍，其中還涉及到了現在的楊副司長，也就是原來軋鋼廠的原楊廠長。

老魏和楊俊山都是第一批進城大軍裡面的一員，後來因為需要轉地方接收工作了。這個時候有人介紹了北京城原本有名的譚三爺的一個外室給他們認識，說是要捐獻一批房產和土地。這個對於當時的楊俊山和老魏來說，那是天大的好事了，為了穩定社會，地方上當時做了很多的工作卻效果顯微，如果這個事情辦成了，無疑是一件很耀眼的成績了。

後來一見面看到是一個名叫龍小妮的女子，擁有昌平區三分之一的土地和南鑼鼓一處四合院。老魏和楊俊山都表示這個算是欠了龍小妮一個人情，如果將來她遇到什麼事情，可以找他們幫忙解決，只要不違反原則和紀律。

這個龍小妮表示自己以後就是一個普通的老太太了，沒事不會去打擾到二人的生活的，讓這兩個人更加的滿意了。後來楊俊山做了紅星軋鋼廠的廠長，被易中海知道了，透過龍小妮的關係，易中海便被照顧了一二，在後來的定級中甚至一度達到了六級。龍小妮也在楊俊山的運作下弄到了一個類似低保戶的名額。

很快事情便被工業部主管紀律的部門所掌握，包括聾老太太的真實身份和姓名，和她相關的易中海的關係。裡面還涉及到老賈，但老賈多年前已經故去，其中還有一個曾經在軋鋼廠工作過的廚子何大清，現在查北京沒有這個人的住居資訊，同時派人深入調查中。

“周主任，這個龍小妮現在就是一個普通的老太太，我們要怎麼處理？”紅星街道主任辦公室裡面來了幾位不速之客，隨行的幾個小夥子都是配槍的。

“王主任，這個是工業部發過來的正式檔案，原本對於對我們釋放過善意並捐獻財產的人士，原則上是要照顧一二的。”

周主任喝了一口茶，“但是如果這個人利用我們的真誠和善意，干涉到我們同志的工作，那就無法容忍了。”

“楊俊山同志，在紅星軋鋼廠任廠長期間，受龍小妮所託，照顧易中海，讓他獲得了極多的資源和機會，甚至考級上也加以照顧，名不副實。”

周主任看了街道王主任一眼，“據說這個龍小妮還有類似低保戶的待遇？”

很明顯，這個低保戶的待遇可不是他楊俊山想辦就能夠辦到的。王主任是街道的主任，見過的人何其的多，瞬間就明白了對方的意思。

“既然上面已經做出了指示，我們街道也有責任和義務配合辦理的，我和你們一起走一趟。”王主任瞬間做出了決定。

一行人，在街道管理著一片的鄭大媽的帶領下，很快的來到了95號大院，周主任特意選擇今天，因為是星期天，大家都是在家休息的。

“劉海中，你將四合院的居民組織一下，開個大會，除了孩子，其他人在家的必須有一個人到場。”正好劉海中正在大門口遛彎，被眼尖的鄭大媽看到了。

“好的，那就在中院吧，地方大。”劉海中看了下，一行人裡面他認識王主任，但王主任並一定認識他了，“正陽，正好你出來了，到中院弄下會場。”劉海中轉頭看到了正在開啟東跨院門的李正陽。

“劉大爺，怎麼回事？”李正陽就是一愣。抬頭一看，對面一群人裡面還有街道王主任。

“王姨。”李正陽趕緊的出來，打了個招呼。

“正陽啊，你幫劉海中到中院整理下會場，一會有事宣佈。”王主任看到是李正陽，那就不用客氣了，先幹活要緊。

“哎，好的，王姨。”李正陽也沒看邊上的人是誰，反正自己也不認識。

“李正陽，李明義家的老二。”王主任和身邊的周主任小聲的說了一下。

“奧奧奧。是明義家的老二啊，那就不是外人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