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爾等還不承認嗎?”
周將冷眼掃視向在場的這些人,有陳興邊在一旁掠陣,嚇得這些人頓時腿軟!
看見這一幕,陳寒居然有那麼幾分慶幸。
周將這人絕不是什麼容易對付的人。
如果不是他剛好是黃興的聯絡人,陳寒要把他揪出來並不容易。
憑周將的聰明才智,要不是有實質證據,他有很多辦法能夠逃脫查證。
當然正是因為有了鐵板釘釘的證據,周將才不得不服軟,他的任何心機城府在陳寒面前沒有絲毫作用!
但是用來對付這些家族,卻是綽綽有餘!
剛才的那幾個刺頭已經不敢再說話,因為他們根本無法解釋自己家族那些大批資金的流向。
只不過這時,還有人抱有一絲僥倖。
只見一名中年男子冷哼道:“呵!你們這些人一個是大夏第一武神,一個是大夏元帥!還有將軍!還有北伐軍!”
“憑你們的權勢,當然說什麼就是什麼了!白的可以說成是黑的,黑的也可以說成白的!我們這些小家族根本鬥不過你們!”
“想我泱泱大夏建立一百餘年,如今卻是奸臣當道!天道不公!天道不公啊!”
這中年男子說的義憤填膺,彷彿是陳寒等人強行冤枉他們一樣。
不得不說,他有一點說的是正確的。
如今陳寒代表的勢力,或者說是嶽武雲代表的勢力,的的確確是權臣,甚至可以說控制了整個大夏。
也能做到像這中年男子說的一樣,把黑的說成白的,白的說成黑的!
不過有一點他忘了,權臣不一定就是奸臣!
嶽武云為國為民,征戰了上百餘年,一路兢兢業業,身為堂堂一國元帥,居然連個像樣的宅邸都沒有。
他是真真切切將所有人民放在了心上。
可這中年男人此話,不僅是罵了陳寒與陳興邊,矛頭更是直指嶽武雲!
此時的陳寒已經有了些憤怒。
此人的資料他曾經看過,名為管易,家族也算是有些勢力。
陳寒要是記得沒錯的話,管易隸屬於東海城的管家,管家在東海城也是屬於獨霸一方的勢力,並且和京城的家族一直有所聯絡。
更有傳言,管易達到了武皇境界,已經有入駐京城的資格!
仗著這些,管易才敢開口這麼說,造成陳寒等人恃強凌弱的樣子。
民眾都是喜歡同情弱者的,陳寒今日當然可以輕易辦了管易,但是勢必會對北伐軍的名聲,甚至是嶽武雲的名聲造成很大的影響。
陳寒眉頭一挑,冷聲道:“管易,你找死?”
管易得知陳寒知道他的名字,顯然有些驚訝。
不過旋即他便恢復了正常,又冷眼看向陳寒,做出一副視死如歸的模樣:“今日我雖身死,但是借用古代勇士文天祥的一句詩來說,那便是人生自古誰無死,留取丹心照汗青!”
若是不知內情之人,恐怕還真以為他這傢伙是什麼慷慨就義的義士。
他卻不知陳寒這兒,卻是已經完全掌握了他的犯罪資料!
陳寒開啟隨身網路,旋即便將他的資料給調取了出來。
接著陳寒當著眾人的面,念出了他的罪行。
“新曆七十三年,犯罪嫌疑人管易強迫了一名二十歲的女子,並殺死該女子的弟弟,因調查取證困難,且管易尚未成年,故暫時設為疑案!”
“新曆七十八年,犯罪嫌疑人管易當街毆打一名集團工人,並毆打致死,由於京城寧家擔保,故在將其關入牢中十個月後釋放!”
“新曆八十八年,犯罪嫌疑人管易涉嫌走私違禁品,因沒有證據,拘留十五天後無罪釋放!”
……
這一樁樁一件件,已經聽得管易頭冒冷汗,不多時甚至跪倒在了陳寒的面前。
這些案件雖然明面上都是疑案,可實際上只要徹底調查一番便可清楚,其實這都是管易犯下的案子!
每一件,都至少能讓他吃幾十年的牢飯!
當然更重要的是,這些東西能讓民眾們看清他到底是個什麼人!
沒有人會想到,剛剛還表現得像義士一般的管易,居然會是這樣一個一肚子壞水的狗貨!
“陳元帥,您別唸了!您別唸了!”
管易跪在地上,哭著求向陳寒。
此時此刻,他只希望他還能保留一些最後的顏面!
陳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