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張爭鳴養的,貓兒老咬他和他齜牙,他招架不住就丟給謝浮光了,現在只能跟著他了。
謝浮光給京城謝家留功勳能換錢換地位,給他留給要花錢養的貓,還有北地這爛攤子。
“捨得回來了,我當你要死外邊。”他低身把貓抱起來,聲音輕柔柔地哄著三花貓,“怎麼,這次出去找到了嗎?”
這貓兒在找謝浮光。
發現謝浮光不見了,就開始不著家了,謝雙給它講了很多次道理都沒用,看它能自己回來就不管它了,這次走了一個月。
三花貓心情似不好,趴著謝雙肩膀有氣無力喵了一聲。
謝雙只是摸了摸三花貓的腦袋。
“我桌上那封信派人去送給國公爺。”
“再給與歸傳書,讓他多留心,應該是在找寧家遺孤。”
暗衛走了。
跟著縣令也來了。
“軍師,不是,大人啊,抓得丁家人再不放,丁老闆要來燒我衙門了!”
謝雙抱著貓兒哦了一聲,想著一會兒得給它洗個澡,“你是再給我說,你解決不了一個小商戶嗎?”
縣令急得流汗,“不是啊大人,咱們師出無名啊,不然您好歹給我個理由收押啊。”
直接就抓了幾個丁家商號的人丟到他面前,讓他好好處置。
抓得還是丁瑕瑜的奶媽媽,近身丫鬟,還有小廝馬伕們。
謝雙聲音不急不慢,“抓了多久?”
“二十一天了。”縣令掰著手指頭算。
“意思是,二十一天你什麼都沒做?”謝雙問。
縣令從平靜的語氣中聽出了壓迫,急忙拱手:“大人,總是要名正言順啊,現在都說你是因為丁瑕瑜——”
“對,就這樣告訴丁老闆,我就是替謝浮光的二妹妹打抱不平呢。”謝雙打斷縣令的話,舉著貓兒搖了搖,似乎笑了笑,又冷眼掃了眼縣令,“去吧,就這樣說。”
縣令嚇得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