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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用銀子了,還有,我悄悄地跑出去,去太太院子旁邊蹲著了。”
為玉問:“侍弄花草晚間的確沒事,你如何夜間出四暖居的?”
姚媛戰戰兢兢回答:“有個狗洞,我想起此前有人要填上,被碧溪姐姐阻止了,我就猜,可能是用來行方便的,而且,很隱蔽。”
的確是用來行方便的,為玉又問:“那太太的院子,你怎麼看得見的?”
“太太性子直接,肯定不會管府邸人的眼光,定然是走正門讓人去傳信。”
“我瞧著侍衛模樣的人去,就,就想著以前在後院,說東南門是侍衛們進出的地方,就打著給國公府送東西的名頭出來了,在東南門看到人出去了。”
為玉很投給她個欣賞的目光,
“是個聰明的。”
寫了來國公府,侯府自然不會多問。
姚媛說:“夫人不哭了,回了院子還叫人上了一桌子飯菜,吃了兩碗飯呢。”
為玉笑笑。
謝汀蘭要鉚足勁打架,可不得多吃飯。
不過是不是突然上頭,還是真的變,得繼續看。
姚媛又問:“對了,盼哥兒還好嗎?”
為玉:“是夫人讓你問的?”
姚媛搖搖頭,
“是湯嬤嬤,不過應該也是夫人的意思。”
為玉神色有些黯淡,
“還好。”
盼哥兒不親謝汀蘭,反倒是被謝與歸抱著還挺開心的。
親孃天天都可以看,卻對她不理睬,謝與歸只要能路過一下侯府,都要跑進來逗弄下盼哥兒。
“對了。”姚媛摸出個東西塞到為玉手裡,
“我秀活不錯,我娘、祖母,還有曾祖母都是在繡房裡做過事的。”
“那你為何會去後院漿洗處?”
“我入府那年,二爺死了,按照規矩,我們新去的丫鬟都要穿漂亮點,讓主子們選,侯爺覺得我們添晦氣,就把我們趕到後院去了。”
說完,姚媛拍拍她的手:“你要是不喜歡就丟了,你要是喜歡,下次我再給你做。”
目送姚媛走,低頭看了眼塞到手裡的東西。
是一個蝴蝶荷包。
和她當年帶出來的一模一樣。
裡面還有東西,開啟一看,是個平安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