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他最想聽到的。
“不要再包庇任何傷害你的人,知道嗎?”
為玉試探地看他,“你不生氣了?”
“氣得很,氣得要死。”謝與歸說,“我也不多管著你,我就一句話,大哥沒死這件事,要是假的,你就等會兒好好回去說實話,要是真的,你是我祖宗。”
為玉還是那副表情:“你大哥還活著。”
只有用謝浮光沒死的訊息,才能讓國公府所有的精力都放在丁家商號上。
且,朱崇升不也在查嗎?
至於後果是什麼,她能承受的。
“張爭鳴不對勁……”為玉看他。
“你都走幾天了,你還能知道張爭鳴不對勁?”謝與歸說著這位姐夫也是一肚子氣,“人死了,就知道思念了。”
為玉,“我被關著反正沒什麼事,就想了想你姐姐的死,丁瑕瑜一直說,這件事和她無關,所以可以確定一件事。”
她頓了頓,“謝家和寧家案一定無關,甚至她以後肯定還會來找國公府幫忙,但是對張家是真的純粹的恨,所以,她要對張家動手,張爭鳴到底在她手裡經歷了什麼,你問清楚,甚至……”
“我剛剛等你,吹冷風給我腦子吹冷靜了,你說,為什麼丁瑕瑜一定要殺了孩子?若是生下孩子,再殺了孩子,會不會把張老太太、鄒氏直接氣死?”
“她動安哥兒看似是要侯府絕後,實則這是一層明面的意思,沒準,是還要隱藏什麼。”
“我沒懂。”謝與歸很直接。
“張爭鳴回京城後,和丁瑕瑜沒同過房。”為玉說。
謝與歸點頭表示知道。
“所以,萬一,就是萬一,張爭鳴壓根就沒碰過丁瑕瑜呢?”
謝與歸怔住,“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