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既給我送錢來了,那我得去看看。”林不移撐著桌案起來,臉上有些吃疼、
謝與歸伸手攙著他出去,“我一會兒讓人給你送點跌打損傷的好藥去。”
“我稀罕?我家就是治病救人的,要什麼沒有。”林不移腳步一頓,“你既買通人打板子的人,別人拿了錢肯定會好好做事,我在外面有次摔下過山,落下了點疾患,給打出來了。”
關於林不移離開的幾年,林不移在外發生了什麼,沒人知道。
他就一個人走了,什麼都不帶,連著僕從都沒有。
一個季能寫一封信回來,讓人知道他沒死罷了,信中什麼多餘的話都不說。
謝與歸看推門的人,“北地你去過,我去西邊處置疫情,還有南邊發水莫名出現的疫病,你都去了嗎?”
林不移沒說話,直到道推開門,看到了天光,“我既是出現遊走行醫,自然是哪裡有病去哪裡。”
“那我在北地出事的時候,你在嗎?”謝與歸試探地問。
謝雙說了,他當時性命堪憂,藥都灌不進去,是有個替他診治過的大夫突然說得了一套針法,將他紮了回來。
世上沒有那麼多幸運。
林不移:“是嗎?那你替我去要了針法吧,我當傳家寶。”
為玉攙著林不移去找丁瑕瑜。
突然,為玉就聽著林不移開口,“浮光哥養了一隻貓。”
為玉眨眨眼。
“那隻貓有一次被我遇到了。”
“我怕丟了,就跟了去,發現貓兒跳上了一輛馬車,馬車出了邊關。”
“我聽人說,這貓兒養在城中,但會去外面找謝浮光。”
說著,為玉看林不移望著自己,目光猶豫又遲疑。
她呼吸屏住,“然後呢,發生什麼了?”她緊聲,“然後呢?你說話啊!”
林不移:“然後我跟著貓兒一起出城了,路被阻了,我眼睜睜看著貓走了,我覺得有意思,就在原地等著,等了兩日,你猜猜我看到了什麼?”
為玉搖頭都不會了,只是死死抓著他衣袖。
什麼,你看到了什麼?
謝浮光嗎?
是謝浮光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