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墨謹言卻跟看不見一般,見她乖巧,便撫摸了她的腦袋。
以前。
本來墨博是要和國外的一個大公司合作,卻因為後院著火導致對方計劃有變。
直接把合作方從墨博改成了墨謹言。
也就正是如此。
他逼迫著自己在媒體面前,承認他們婚姻美好幸福,對自己寵愛有加。
沒有半點婚變。
目的就是穩固自己的公司。
像墨謹言這種人,把裡應外合做得淋漓盡致,在外是一個謙謙公子在內,是一個暴躁虛偽惡魔。
他很善於語言虐待,有時候,在外人看來是關心她的話,只有她知道,他的語言在每時每刻地陰樣諷刺著自己。
挖苦著自己。
想到這裡的時候,洛歆側目很快看到了遠處的男人,一身黑色西裝,二十多歲,眉清目秀,英姿瀟灑,臉上恣意盎然。
一笑便是風流倜儻。
旁邊坐著明豔的一個女人,身穿紅裙,黑色盤發,頭髮上有一些精緻的首飾。
那個男人便是墨謹言的好朋友,明山。
明家的半邊天,他和墨謹言一樣,在商業街上赫赫有名的人物,而旁邊的女人便是他的夫人周小姐。
當兩眼對視在一起的時候,明山的眼神有些冷漠和陌生。
洛歆視線挪開,眼底有些抑鬱。
墨謹言不喜歡她,連同他的朋友也連同著恨烏及烏討厭瞧不上她。
在酒桌上,洛歆大方得體,為了不讓他生氣掃興,連同喝了好幾杯平時不喝的白酒。
身體搖搖欲墜,雙臉通紅,快吐了都沒有表現一絲不妥的地方。
墨謹言甚是滿意,快結束後打電話讓助理林奕送她回家。
助理林奕過來為她披上了外套,做出一個請的動作,“夫人,外面下雨,我來接你回家了。”
“墨總還有重要的事情,您就先行一步吧。”
回過頭看著墨謹言坐在椅子上冷漠的神情,幾乎沒有看她一眼,洛歆攏了攏衣服瑟瑟發抖著。
身上的傷口還隱隱作痛,她自己站在這裡,只會礙墨謹言的眼影響他的花花世界。
洛歆不去看他,大方回應,“好,謝謝林秘書了。”
“應該的,夫人。”
洛歆跟隨著林奕一起走了出去,外面下著雨,來往的車子很多,林奕舉著一把黑傘在後面高舉著,而洛歆走在前面。
到了車子面前,林奕小心翼翼地拉開車門,“夫人請上車吧。”
洛歆回過頭,額頭的秀髮被雨水吹進來打溼了,正好看見墨謹言和一個高挑的豔麗女人一同走了進來。
那女人顧盼生姿,身材妖嬈,一瞥一笑充滿風情。
彷彿他們才是天生的一對一樣。
林奕似乎也注意到了洛歆受傷的眼神,笑著說,“夫人別誤會……墨總只是和她談……”
若是以前,她肯定會過去大鬧一番,讓墨謹言惱怒不已,不過她現在學乖了。
不哭也不鬧,也不在乎了。
撩起長長的裙子,修長的大長腿邁了過去,穩穩當當地坐在椅子上繫好安全帶。
眼神目空一切,下巴微微地抬起,“不要解釋。”
“我會跟他離婚的。”
林奕欲言又止,“墨總不是那樣的人……”
不是那樣的人?又是怎樣的人呢?
沒有人比自己更瞭解墨謹言了,他內心的黑暗只有自己知道。
透過反光鏡,洛歆已經發現他們兩人上車了,而那女人已經跨身坐在了墨謹言的腿上,他並未拒絕。
洛歆可笑地閉上的眼睛命令道,“開車。”
“好。”
……
狹窄的車子內,沒開空調的車裡很熱。
身穿紅色的妖嬈女人坐在墨謹言的髖關節之上,裙子撩起。
低領的荷葉邊紅裙,春光無限,故意緊貼著他胸腔,呼吸急促。
細長的手腕繞過脖子,勾住了墨謹言。
瞥見外面的車子遠去,明月低頭貼著他耳朵再也按捺不住,“阿墨,洛歆走了,我就是你的老婆。”
她朝著那張絕世容顏吻下去,墨謹言卻伸手把口紅印不動聲色地擦抹乾淨。
她看到那張不可一世的臉,如痴如醉嗔怒,“幹嗎?”
女人妖嬈紅唇,目光勾人,“難道你覺得我沒有你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