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在哥哥的面前說了愛慕墨謹言的話,哥哥便想盡辦法讓自己嫁給了墨謹言。
後來家道中落,家破人亡,她在墨家中的地位自然也是一落千丈。
從之前的相敬如賓,變得痛苦折磨。
男人聽聞輕笑了幾聲,嘲諷的表情溢於言表,狠狠地朝著她的嘴角咬了下去,咬得血肉模糊,撕咬著,他嘴角都是血。
“你說呢?”
“整整捆綁了我四年,你說呢?”
“是誰想盡辦法嫁給我的?是誰當年想盡辦法勾引我?”
“又是誰求我滿足她的?”
洛歆說不出話來,連同著血水嚥到肚子裡面,聲音哽咽,“我很好奇,墨謹言,以你的條件,你為什麼願意娶我?”
“我哥哥到底是拿了什麼條件什麼專案給你換?”
“讓你值得你一輩子去?”
唇齒之間鮮血流過,在燈光下,洛歆笑得有些瘮人,“像你這麼優秀的男人,你能看上什麼專案呢?”
墨謹言沒有說話,又狠狠地咬了下去,無所謂一樣,“娶哪個女人不是娶。”
“記住,我是一個商人。”
洛歆笑了一下,有些搞不懂了,“我真想不通,既然你同意了,那就是雙方合作關係。”
“你哪裡來這麼大的怨氣?”
“給我住嘴!”
墨謹言像被踩住尾巴一樣,又狠狠地啃咬著她,彷彿啃的不是洛歆,是自己的仇人。
洛歆望著天花板,眼神陷入了無限的空洞,已經痛得麻木了,新的傷口還沒癒合又舔新的傷口。
她想起了結婚當天墨謹言說的話。
那晚,他便狠狠地把她扔在床下,用世間最毒的語氣詛咒她。
並且保證,只要洛家衰敗,他會讓她生不如死。
如今,如果真是承諾了。
洛歆的嗓子被他掐得沙啞,雙目無神:“墨謹言。”
“我知道你討厭我……”
“既然你討厭我,那你為什麼不放我走,省得你心煩。”
“放你走?”墨謹言陰狠地一巴掌扇在洛歆的臉上,“記住,既然你嫁進來,這裡就是你的家。”
“你是我墨謹言的人,我的奴隸。”
“你覺得我這裡是你,想走就走,想來就來的是嗎?”
“別忘記你母親欠的債,不減反增。”
“就算是我虐待你一輩子也是你應得的!”
洛歆雙眼驚恐地看著他,剎那間垂下眼眸。
她恨,她恨自己有一個賭博的母親!
如果不是因為她。
她也不會在這裡受苦!
洛歆的眼淚不停地流動,如決堤的河流一般停不下來。
墨謹言把她的淚水吻乾淨了,然後兩隻手把她兩隻手腕按在地上。
野蠻粗暴。
男人完全不把底下的女人當成一個活生生的人,而是一個玩偶,一個不知疼痛,一個滿足他一切消遣的娃娃。
墨謹言弄得她很痛,洛歆絲毫沒有發出任何聲音,緊緊地咬著嘴唇。
屈辱而又堅強。
望著洛歆一動也不動的那副樣子,墨謹言覺得無趣,捧著她的小臉,陰冷瞧著她,“你現在連怎麼討好我都不會了?”
“需要我教你嗎?”
“你要我怎麼討好你?”洛歆面無表情地看著他,如同木偶一般呆滯,“你想怎麼折磨我,就這麼折磨我。”
“難道還不是討好你嗎。”
墨謹言冷笑了一聲,狠狠拽著洛歆上陽臺,洛歆的身子骨很弱,像垃圾一樣被他拽了上去。
最後狠狠地甩了在了地上,樓上的陽臺沒有地板,洛歆的膝蓋瞬間被底下的沙子擦破了皮。
她花草的角落裡蜷縮在一起。
這裡的房子是最高的頂樓,沒有房子比這座樓房更高。
墨謹言故意把他拉起來,抱起來讓她坐在陽臺的吧檯上,蹲下來瞧著楚楚可憐的女人,“你媽欠的錢就算是每天上一次床也是不夠的,知道嗎。”
“既然如此,我們就玩點刺激的。”
“讓你多受點折磨,我開心點。”
洛歆瑟瑟發抖,陽光照射在蒼白的臉上沒有任何血色。
乾澀的嘴唇已經出皮,洛歆用舌頭舔了舔,雖有陽光,赤裸的身體在墨謹言的身邊卻是瑟瑟發抖。
洛歆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