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是怎麼想盡辦法都要加進來的。”
“欲承王冠,必受其苦。”
“這是你的福氣,你得受著。”
“福氣?皇冠?”說出這樣不齒的話,洛歆覺得噁心至極,打心裡地湧出一股惡水,撫摸通紅的脖子,“這福氣給狗都不要?”
或許是站累了,墨謹言坐在了椅子之上瞅著她。
越發覺得。
這女人自從住院以後,像是換了一個靈魂一樣,不知道的還以為被奪舍了。
簡直就是翻天了。
敢忤逆他的話,甚至敢罵他了。
很好很好。
不愧是他的女人。
簡直跟他如出一轍,墨謹言渾身打量著洛歆,聽著那一雙倔強的眼睛,突然就笑了,“洛歆,你是不是覺得你現在又行了?”
洛歆挑了挑眉毛,“要不然呢?”
說著就自覺地走在了墨謹言的身邊,盯著那一雙冷漠的桃花眼,發自肺腑地嘲諷,“你若自己行,怎麼不自己一個人演戲。”
“非要拉著我?”
“我告訴你,如果你現在再敢惹我的不是,我會把所有事情都抖出去。”
“你覺得你的爺爺若是知道你對我做的那些事情,以及在外面的花花世界。”
“他還放心,把公司交到你的手上嗎?”
洛歆說完這句話,瞬間出了一口惡氣,心情也得到了舒暢。
倒是墨謹言,臉色陰沉沉的,感覺喉嚨像是被一根魚刺給堵住了,一把把她拉了下來,坐在自己的大腿之上。
把她摟在懷裡,盯著那一雙明亮好看的眼睛,“洛歆,你這是在威脅我嗎?”
洛歆沒有否認,眼底沒有絲毫的怯弱,盯著他的眼睛,倒像是在挑釁,“去掉--嗎,我就是威脅。”
“在哪兒學的?”墨謹言的聲音磁性沙啞,悅耳好聽,仔細一聽,卻是冰寒刺骨,“是跟傅頌晏學的,還是跟你那位新的客戶學的?”
“少跟那些男人學一些不三不四的。”
洛歆知道,不管自己幹什麼,她永遠都在男人的監視之下。
墨謹言知道這些東西,她並不意外。
她沒有幹壞事兒,也不怕他去調查。
洛歆輕笑了幾下,捂著嘴巴說,“瞧,你說的什麼話,跟什麼人學什麼事兒。”
“這些東西可都是跟你學的,也就是說你也是不三不四的人嘍。”
“跟我學的?”墨謹言忍不住捏著她的下巴,抬了起來,狠狠地呢著,笑裡藏刀,“真是不錯,有一樣學一樣。”
“你不會真的以為這樣就能威脅到我吧?”墨謹言一臉寒氣的盯著他,越發只覺得這女人越發的囂張了,“我會有千萬種方法折磨你。”
她不聽話了,這樣的洛歆讓他越發勾起了對她的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