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活把她拖走。
洛歆被拖進了祠堂。
強壓著心底裡的酸澀,憋屈,和一直以來都沒爆發過的憤怒,她冷笑:“我媽欠你的錢,我會來還!只要你同意離婚!”
“那就等你真的還清了錢,再談別的。”
墨謹言終於鬆口,這對於洛歆來說已經是很好的結果了。
洛歆瞬間像是能看到自由的犯人,立馬跪在祠堂前。
膝蓋磕到了也不覺得痛,因為心裡高興。
“墨先生,夫人有事找你。”
墨家老管家過來傳話,墨謹言被叫走。
蘇縕在樓上沏了茶。
“聽人說,洛歆在酒吧跟人打架,是因為爭搶一個男人,怎麼回事?”
墨家發生這樣的事,是會被釘在恥辱柱上的,更何況還是墨謹言的妻子,更加恥辱。
墨謹言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香入喉,嗓子卻是乾澀的。
蘇縕問:“你們夫妻直接不太和睦?”
“不是。”
“那她剛才是什麼意思……”蘇縕有些怒意:“她為什麼要出去找男人?”
墨謹言眉心微顫:“逼我跟她離婚。”
蘇縕一愣,她瞭解自己兒子。
雖然她根本就從來都瞧不上洛歆,但為了大局考慮,只能忍著洛歆。
“謹言,墨氏即將跟朝府有合作,關鍵時刻最好是不要再傳出這種醜聞,外人面前多讓著點她,多配合一下。”
“嗯。”墨謹言面無神情。
蘇縕嘆了口氣:“這事別傳揚出去。”
說完,蘇縕保養得當的臉龐浮現一抹擔憂:“對了,你瀾姨和二哥快回來了。“
一直淡漠的墨謹言,終於蹙動了眉。
“幾時回來?”
蘇縕說:“應該是月底。”
姜讕是墨博的接髮妻子,二人婚變後,才有的蘇縕的地位,姜讕跟墨博膝下育有一獨子,判給姜讕被帶出國。
明面上是同父異母的親兄弟,背地裡是仇人。
在商界也沒少和墨謹言較勁。
因為不和的關係沒放到檯面上,外人覺得兄弟情深。
蘇縕警醒道:“所以不管怎樣你都不能和洛歆離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