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果真是善變的,當年因為外表喜歡他,現在又因為外表喜歡上別人了。
新鮮感已過,他便什麼也不是了。
墨謹言氣急敗壞地給明山打了個電話過去,敢招惹他東西的人都別好過。
這麼晚打電話,明山正在睡覺,迷迷糊糊地把電話接起來,“喂,有事嗎。”
坐在沙發上的墨謹言,一刀一刀地切著蘋果切成了碎片,彷彿切的不是碎片,是傅頌晏,“聽說傅頌晏最近在打一個玉佩的主意是吧。”
“拍賣會上來的都是不如他的人,對不對。”
明山對圈子裡的事情也是瞭如指掌,那枚玉佩確實質地良好,可以說通透無瑕,以傅頌對玉的品鑑,自然是要拿下的。
明山懶洋洋說,“是啊,怎麼了。”
“那玉佩確實很好,我都心動了,可惜太貴了。”
“你最近有時間嗎。”墨謹言狠狠地咬了一口蘋果,“如果有時間幫我這個忙。”
晏
“說吧,我最近很閒。”明山一臉無所謂地說,只要是墨謹言要他幫忙,他一般都是盡力而為。
作為一個好朋友,自然在所不辭。
“我公司很忙,你若有時間幫我去拍賣會,把這玉佩拿下來,不管多少錢,都必須給我拿下來。”
要知道傅頌晏可不是好惹的。
家底之後可以和墨謹言平起平坐,兩人在商業上也是不相上下,兩人都是死對頭,你看我不順眼,我看你不順眼。
如今買個東西都要爭來爭去,明山一時間覺得好笑,反問道,“為了一個玉佩,你確定?”
“你覺得我像跟你開玩笑的人嗎。”
明山躺在床上搖了搖頭,“不覺得,只是這段時間你已經沒有跟他作對了。”
“只是覺得好奇,他是不是什麼地方招惹你了?”
墨謹言眉頭緊鎖,一說起這件事情就覺得很晦氣,連忙擺了擺手,“不說也罷,不過看不慣那貨罷了。”
“以後我們走著瞧。”
“行,有你這句話,我一定幫你拿下。”明山很快就爽口地應了下來。
掛掉電話以後,墨謹言來到了桌腳面前拉開抽屜,從裡面拿出來一瓶藥水,抱著枕頭徑直往洛歆的房間裡走。
洛歆正在給臉上補水,回過頭就看到了討厭的傢伙,把瓶子重重地放在桌子上,“出去。”
洛歆看著外面的男人充滿著嫌棄,彷彿看著一個仇人一樣。
以前這女人對他不是這樣的。
墨謹言的心情極其地不爽,走了過去,一把就把她推到了床上。
洛歆嗚嗚掙扎著。
墨謹言把她的身體擺好,溫柔地說,“別生氣,我不是來惹你生氣的,是讓你開心的。”
“你不惹我生氣就行了,不敢奢望這些東西。”
“又或者說你又想算計我什麼。”墨謹言的話,她是一個字也不敢相信的,因為身體的柔弱,她根本就反抗不了。
只能躺在床上,空調的冷氣讓腿部輕輕地顫抖著,“只要你以後還敢欺負我,我不會讓你好過的。”
“我說到做到。”
墨謹言拿著瓶子,輕輕地朝著她的嘴角吻了下去,望著那張熟悉又陌生的臉,他有一張恍惚。
好像這身體還是她的,靈魂卻像是變了一個人一樣。
短短的幾年的時間。
喜歡他的那雙眼睛煙消雲散,沒有一絲絲對他的愛意,只有厭惡和憎恨。
這正是他想要的,可他又不想看見那張不喜歡他的臉,墨謹言忍不住輕輕地咬了一下,像是懲罰她一樣,溫柔地說,“洛洛,你說你愛我。”
洛歆咬著牙齒,“我恨你。”
那雙眼睛非常的堅決,名言之中都是失落的憎惡。
她感覺胸口突然震痛了一下,撫摸了一下以後,摸著那張臉蛋才從她身上爬了起來,“到底是女人變心快。”
“當初愛得怎麼死去活來的。”
“那也是你親手掐滅了我對你的愛。”男人沒有動她,她總算是鬆了一口氣,從床上爬起來以後,就離墨謹言遠遠地。
“洛歆,你的真心可真廉價,太容易變質了。”
“這不是你希望的嗎。”洛歆抿了抿嘴巴,摸著有些疼痛的肚子,撕心裂肺的那一種痛,墨謹言看到以後是胎心的想要去摸,可洛歆卻把他手給打了下來。
本想親手給她塗藥的,這是她自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