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火認主,不知道這夠不夠資格,成為我們玉虛宗的核心?”
“丹火?”
“真的假的。”
“玄德,你先前怎麼不說,還要瞞著我們?”
在場長老都有些詫異,議論紛紛,眼神不斷在顧之玄身上掃視。
王清輝和周申侯主僕倆驚呆了。
丹火認主!?
“難道他先前去找陳湛那個賤人,還真是討論丹道不成?”
王清輝面色微變。
彼時芩玄德給顧之玄使了個眼色。
顧之玄心中有數,再次祭出夜叉陰火。
紀敏之等長老細細端詳了一番,神色複雜的微微點頭。
“這次我回山,除了要收顧玄為徒,替我們玉虛宗增漲幾分底蘊。
也有一件事要處置。”
芩玄德看向王言禮:
“王言禮,你們王家在玉虛坊內,屬實有些隻手遮天了,縱容麾下之人買兇襲殺顧玄,這筆賬要算一算吧?”
顧之玄下意識看了芩玄德一眼,沒想到對方會在此刻與王言禮翻舊賬。
王言禮聞言,只是面色陰沉的掃了顧之玄一眼,隨後淡淡道:
“無稽之談,你不用朝我身上潑髒水。”
“無稽之談?那為何襲殺顧玄的三位戰修,最後的首級是周申侯親自送去的治安司?”
芩玄德淡笑道。
“原來是在這等著他們。”
顧之玄心中恍然。
王言禮沒料到對方會提及此事,一時間也愣住了。
在場的長老面面相覷,均若有所思的保持沉默,沒有表態。
老頭臉上的笑容漸漸散去:
“王言禮,這件事可是真的?”
“我門下老奴周申侯,的確把三位行兇修士的首級送還給治安司。
但這又代表什麼?能代表是我在買兇殺人?”
王言禮泰然自若道。
紀敏之也微微頷首:
“王師弟從不是這種人,不會欺凌同門後輩。
芩玄德,你最好查清楚了再開口。”
“不是王言禮請的兇,那是誰請的兇?緝兇之事本來是我們治安司在管。
怎麼王言禮麾下的老奴,會帶著那三名兇徒的首級前來?
諸位都不是初出茅廬的小輩,這個道理誰來跟我講講?”
芩玄德淡淡道。
在場長老面面相覷,神色有些古怪。
他們看出來了,這件事如果沒有個最終交代,這位是不會善罷甘休了。
紀敏之眉頭微皺,掃了王言禮一眼。
王言禮沉默了幾息,才看向早已呆住的周申侯:
“周申侯,你說說看那三名兇徒的首級為何在你手中?
你現在行事,連知會我王家一聲都懶得了?”
周申侯亡魂大冒,他隱約瞧出了些許端倪,下意識看向王清輝,面露懇求之色。
王清輝眼觀鼻鼻觀心,不與周申侯對視,彷彿沒看見他此刻窘迫的處境。
“那事情就清楚了,看來是下面的奴才妄自尊大。”
老頭笑道:
“就按規矩處置吧,剝皮萱草,懸於玉虛坊門市一年,以儆效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