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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6章 長得醜玩的花,死了也別賴國家

“過了中秋起薄露,世事淒涼貼秋膘。三張大餅卷一斤醬肉,再來兩屜粉條豆腐包。”

馬林就著生大蒜和蔥白段吃包子,配上老虎菜和切成條的綠皮蘿蔔。老虎菜-辣椒、香菜、蔥絲,也有放洋蔥絲的,味道辛辣嗆鼻子。以前當地冬天青菜少,這幾樣購買方便 金蘭又端上來一盤包子,“人家都愛吃純肉的,你就隔路吃粉條豆腐餡的。”(隔路-滿語音譯,奇怪,不一樣,與眾不同,帶貶義。)

馬林呲溜兒一口白酒,“哈!有條件還吃不上自己愛吃的,活著有啥勁兒尼麼?”

拿起一個包子咬開,“金姨這手藝,比我娘包的好。”

“媽呀,擱那老多豬油,再不好吃我以後不做飯了。我跟你說,明月調的餡比我調得還好。”

“你這一天天總推銷自己姑娘,是親媽嗎?”

“明月比我年輕時候好看,你考慮考慮。”

馬林塞了瓣大蒜,又吃了一條蘿蔔,對著金蘭噴口氣,金蘭罵罵咧咧走了,“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等將來別人娶了明月,你腸子都悔青了。”

馬林用包子狠狠蘸乾淨碟子裡辣椒油和醋,一口大蔥順下去,打著飽嗝,“燻死你,哈~~”

等到下午兩個人坐上回禮河縣的火車,下了車馬林回手捏著一個三十多男人的手,一肘頂胸口,緊接著一腳踹火車底下。

不到兩秒鐘,金蘭眼一花人不見了,鐵軌下男人胸口憋過氣,哼唧聲都發不出來。

“小偷啊?”

馬林把一個花手絹扔給金蘭,“老江湖了,出門還被走地雞啄了眼睛。”

金蘭開啟一看錢還在,拍著胸口,“幸好有你。”

“哼,我是呂洞賓。”

“行行,我是咬你的那條狗好了吧。”

金蘭就這點好,高低寬窄都配合你,你罵她也不跟你正面槓,尋個機會罵回來。

就是跟馬林交手以來,輸得多贏得少。

回到育紅小學那個小院,金明月早燒好炕,人一進來就招呼先吃飯。

桌子上擺了四個菜,還有餃子和米飯。

指著桌上菜介紹,“這個肘花是韓軍送來的,這個清真羊蹄是劉大華弄的,餃子是我跟紅梅姐包的。”

馬紅梅呵呵一笑,“我就包個餃子,餡是明月活的,皮也是她擀的,能幹著呢。”

馬林洗了手捏一個扔嘴裡,“羊肉茴香餡的,我愛吃。”

“我放了炸蘑菇的油,可鮮靈兒了。”金明月聽到馬林誇讚,眼睛布靈靈地。

“嗯。”馬林指著桌上蘑菇醬,“這好誒,餃子蘸蘑菇醬也是一吃法。”

吃完金蘭拉著明月去西屋,娘倆有話說。

馬紅梅兩條胳膊支炕桌上嗑瓜子,老拐真聽馬林的弄了100斤過來,馬林留了十斤給這邊。

“我請了兩天假,明天一道兒回下禮鎮。”(一道兒-一路同行)

“唔~太姥身體咋樣?”

“沒精神,飯也吃不多,娘說怕熬不過這個年。”

空間有靈泉水,卻不是長壽水,回去再給老太太弄點,多活個半年一年的也行。

“誒,田剛跟柳織薇死了,他爸跟著尤副書記一塊失蹤了。”

馬紅梅咔咔嗑瓜子,注視著馬林期待他露出吃驚的表情。

馬林面色一凝,“咋死的?”

扣貨的事兒只有大眼知道,馬紅梅以前聽過田剛的名字,尋思弟弟朋友死了跟他說聲,再有這事兒傳得風雨飄搖的。

“我跟你說可怪呢,田剛和柳織薇光溜地死一張床上,脖子被捅的血呲糊啦的可嚇人了,聽說是用金簪子捅的,那得多大仇啊。咔咔,呸。”(血呲糊啦-血肉模糊)

馬林露出不可思議的表情,“他倆差著歲數呢吧,咋能搞一塊去了?”

“誰道了?田剛才二十五六,柳織薇跟咱娘差不多大,得差個一輪多。”(一輪-生肖12歲。)

“聽你說那現場跟情殺似的,要不誰用金簪子捅人,咔咔,呸。”

“大林,聽說那人還用開水把石榴樹給澆死了,圖啥啊?”

“那得多恨田家啊,石榴樹寓意多子多孫,這是要讓老田家斷根絕戶啊,咔咔,呸。”

“哎呀,哎呀,真是個狠人。”

馬紅梅神神秘秘地低聲說著,“別人說柳織薇當初被老焦包養,後來老焦廢了。快四十了又找了一男的,那男的掏心掏肺還給她買金簪了,結果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