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蝴蝶刀,好久沒用蝴蝶刀了,上次還是禮河縣那個花蝴蝶呢。
衝過來六個人,戴著指虎拿著武器,“就是他帶走了小狼,臥槽,他把小狼打死了,幹他。”
三個人摞在一起,馬林穩穩坐著,打了小的來大的,他等著這個夜場老大來。太子雄都失蹤,這些人還忙著賣粉?應該不是新潮會的人。
又來了一夥子人,走廊裡已經躺滿了,老大還沒來。
抓著一個小頭目逼問:“你們是誰的人?”
小頭目受傷不重,語氣很硬,“你到我們這裡來還不知道是誰的地盤?”
“大狗?”
“嗤~他就是個賣粉,這裡是餅哥的場子,你到這裡打人別想活著走出去。”
“我問一下,你們不是狗哥的人,為什麼過來找我麻煩?”
“在我們場子打了人,不管對錯都要給個交代。”
“算了,找阿餅要交代。”
打暈小頭目,馬林憑著感覺一路找到餅哥的房間,空無一人。
義氣呢?勇氣呢?打不過就跑了,草,狗屁的江湖黑幫。
小弟喋血街頭,老大貪生怕死,不弄點激勵人的宣傳,誰加入黑幫?
搜乾淨屋裡,就20多萬,還有一把古董步槍。
舞池大廳裡跳舞的人都跑了,剩下一群凶神惡煞的幫派成員,沒有一個帶槍的。
一個少了根手指的跟三十多歲的男人說:“老大,這小子出來就捅死他。”
“餅哥,我們四十多號人,就算他是紅花雙棍也要死在這裡。”
三十多歲男人頭髮帶卷,叼著雪茄意氣風發,“幹他孃的,敢到我餅哥場子鬧事,不知道馬王爺長了幾隻眼。”
‘嗖嗖嗖’鐵珠撲面打過來,第二波,第三波,地上躺下一片哀嚎的小弟。餅乾躲在柱子後面,一條胳膊被打斷了。
“哪路神仙到我阿餅這裡,要錢給錢,有什麼錯我擺酒賠罪。”對著另外兩個躲過襲擊的人比劃手勢,狠狠點頭。
兩個人掏出兩把槍,餅哥跪在地上朝外爬,再爬十米就跑出去了。
一雙黑皮鞋出現在眼前,抬頭看到一把蝴蝶刀耍成花。
“瞎子阿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