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最積極，九龍這一片就差挨家挨戶搜查。

砰！

砰！

馬林手裡拿著棒球棍砸著矮腳李的腿，矮腳李嘴裡塞著網球，左腿已經被砸碎了，右腿膝蓋已經碎成渣。

矮腳李想疼暈過去，這個變態不知道給他餵了什麼東西，就是暈不過去。

地上四個小弟手腳全被折成奇怪的形狀，只有脖子以上才有感覺，舌頭軟塌塌無法說話，只能‘嗬嗬～嘶嘶～’

馬林看著變形的棒球棍，扔在地上，坐在凳子上擦了擦不存在的汗。

“我這身體真好，砸這麼多下都沒出汗，矮腳虎……矮腳李，什麼破名。水滸裡第一批該殺的就是孫二孃、王英、張橫、周通這種人，殺人如麻，，侮辱婦女。感謝舊社會，如今這樣的罪人抓到就打靶。”

“香江這點就不好，殖民統治還活在民國，解放了，人民當家做主，哦，你不是人民，你是罪大惡極的壞分子。”

摘掉矮腳李嘴裡的網球，“聽說你這幾天一直在找我？怎麼著？沒完了，啊?看來你是真想跟我拼一下。跟我劉華……肖承祖拼你有這個實力嗎？”

“餘則成，我……我也是奉命行事。”

馬林眯眼睛笑起來，“矮腳李，拿我當投名狀還是富貴包？你從哪兒知道我餘則成的？給你一次說謊的機會。”

“洪叔說的。”

“洪叔是新潮會的，你忠義堂的人聽新潮會的，撒謊欺騙，懲罰。”馬林一轉身捏斷一個小弟的喉嚨，“最後一次，誰告訴你的。”

“鐵骨男，鐵骨男說的。”

馬林抽著煙噴在矮腳李的眼睛上，“騙我一次，還要騙我第二次，懲罰。”

手摸到矮腳李的喉嚨，矮腳李喉頭滾動，“真的是鐵骨男，我特馬都說了，我說了，我說了。”

‘咔吧’，掰掉矮腳李的下頜，馬林擦擦手，“好吵，說話不要那麼大聲。”

“鐵骨男，嗯……”馬林在廚房裡煮麵吃，一直沒關火。

吃完麵給屋裡灑了油，關門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