捆綁好花木彰,馬林從冰箱裡拿出冰塊,堆在他胯下,“給你保鮮。”
半小時後,花木彰鼻子耳朵全沒了,牙齒已經被馬林掰掉了,‘唰唰’兩刀,斷根斷喉。
竟然遇上一個硬骨頭,開局不利啊。
屍體不能留這裡,影響後續找間諜,連著地毯一起收空間裡。
家裡沒有任何被破壞的地方,點上檀香開窗,拖地擦擦擦。下次逼供不能動刀,流那麼多血還得收拾。
馬林吃了一頓咖哩飯和肉餅,花木彰資料裡面有個叫水澤高門的人,地址在新宿歌舞伎町一番街,沒具體地址。
這個水澤高門是什麼身份?
今晚找不到水澤高門,明天就得去找池野小郎,其他兩個在京都和奈良。餘大可給的資料,跟他的人一樣不太靠譜。
歌舞伎町附近不少賣華國文物的店,馬林花錢買了幾件,感覺不對勁兒,老子在朝北都不花錢,跑扶桑花錢是什麼毛病。
四個女孩手拉手攔住馬林,表示她們很純潔,還是中學生,8萬日圓可以跟馬林深入交流下。
馬林臉色很難看,妖魔鬼怪的樣子,還讓自己掏錢,難道不應該她們花錢買自己的純陽嗎?
哪兒來的臉跟自己要8萬,換一批……不是,堅決守護清白,呸。
馬林下午在書店看書,到咖啡館觀察江戶人,吃了幾個小店的招牌。夜上燈火璀璨,歌舞伎町開始營業。
無料案內所?情報王?大冷的天,門口的招攬員穿著小短裙發傳單攬客。
扶桑女在這種場所找真愛,和男的去花樓找初戀一樣。
都是套路。
“先生,有精彩的節目。”年輕男招攬員打個招呼,看清馬林後就不再說話。
這類介紹風俗所的人員會分辨你是不是扶桑人,基本不接待非扶桑人。
馬林一把抓著招攬員的胸口,對著他破口大罵,“八嘎,看見我就不說話,以為我是低賤的韓南人,無禮之極。”
“先生,請……請不要動手。”
馬林拎著他朝衚衕走,其他人已經看愣了,這麼粗魯對待招攬員的活久見。
衚衕裡,馬林擺出扶桑浪人的囂張勁兒,“八嘎,敢對八神庵大人如此無禮,你吃了熊心豹子膽,該死。”
掏出肋差對著嚇出眼淚的招攬員比劃,“為何認不出我扶桑浪人氣質?難道見我沒有肝膽俱裂魂飛魄散的感覺嗎?”
“大人,您不像普通扶桑人,表情平淡如水顯得十分驕傲,沒有其他人那種謹慎小心又提防的神情。”
一巴掌把這小子打暈,八嘎。
浪人在抗戰時期那般囂張,建交後扶桑人在華也是十分囂張,敢情在扶桑當狗,到華國當大爺。
三個蠻橫的男人跑進來,指著馬林恐嚇,“混蛋,放下招攬員,不知道這裡誰罩著的嗎?”
馬林沖過去踹倒三個人,拿刀戳了戳帶頭的臉,“哪個暴力團的?”
“大人,我們是龍一事務所的花田三人組。”
新宿的歌舞伎町是亞洲最大的紅燈區,一平方公里的土地上彙集了上萬間酒吧、成人俱樂部、情人旅館等,被稱為慾望的迷宮城市,町內黑幫事務所約上百家。
大大小小這麼多黑幫,還美其名曰事務所,跟扶桑人一樣,即當又立。
“帶我去見你們老大,趕緊起來,不然死啦死啦地。”
三個人忍痛爬起來,鞠躬求饒踉踉蹌蹌帶路,悄悄對視幾眼,等馬林到事務所,發誓一定讓他嚐嚐龍一花田三人組的鐵拳。
門上小木牌寫著龍一事務所,跟做假藥的公司似的,三個人像掉地上的土豆,嘰裡咕嚕滾了進去。
“誰敢鬧事?”
“社長,有人砸場子。”
“混蛋,誰這麼大膽子,敢到我們龍一事務所場子搗亂。”
馬林舉著武士刀和肋差哇哇大叫,“八嘎,八神庵大人來啦,掃蕩你們這群社會渣滓。”
“報警,快報警。”社長龍一慌忙喊著手下。
用這把切了花木彰根基的武士刀,給屋裡五個人每個人臉上打耳光。
馬林用肋差抵著社長龍一的喉嚨,“萬木霜天紅爛漫,天兵怒氣沖霄漢。二十八年仇怨,人頭滾滾起烽煙,同心幹,歌舞伎町紅旗亂。”
“這位大哥,您是哪來的天兵?我才三十二歲,何談仇怨啊?”
“我是扶桑黑龍會八神庵,特到此拔掉黑幫,清除世間的骯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