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若與生俱來般高貴典雅。再瞧那張臉,乃是標準的國字臉型,稜角分明,給人一種剛正不阿之感。
此刻,他身著一襲明黃色的華麗長袍,袍上繡著精美的圖案,這一身裝扮更是將他的威嚴襯托得淋漓盡致。僅是這般模樣,便足以讓人知曉此人定是個殺伐果斷、雷厲風行之輩。
就在這時,鳳瑜國王緩緩抬起了頭,他的目光猶如兩道火炬,瞬間掃過在場眾人。那犀利的眼神彷彿能夠洞悉一切,令人心生敬畏。
歐陽軒楊見狀,趕忙上前一步,恭恭敬敬地行了一個大禮,並條理清晰地向鳳瑜國王說明了此番前來的目的和意圖。然而,鳳瑜國王聽後卻是微微皺起了眉頭,顯然對於他們的突然到訪頗感意外。
“你們究竟有何事要面呈本王?”他開口問道,聲音低沉而又富有磁性,宛如悠揚的大提琴聲,在整個大殿之中迴盪開來。
我深吸一口氣,然後勇敢地向前邁出一步,毫不畏懼地直視著鳳瑜國王那雙深邃如海的眼眸,鎮定自若地說道:“拜見國王陛下,我們此次冒昧求見,一來是因為歐陽家族所遇之事,二來則是關於洪將軍與先王鳳匸國王之間的一些情況。”
鳳瑜國王聽完我的話後,沉默不語,只是靜靜地凝視著我,眼中卻不易察覺地閃過一絲複雜的情感。過了好一會兒,他才終於打破沉默道:“歐陽家族之事本王已然知曉,目前正在著手處理。至於洪將軍與先王之事,無需爾等費心,本王自有主張。若無其他要事相商,你們便可退下了!”說罷,他再次低下頭,繼續翻閱起那些尚未看完的奏摺來。
“我有先王賜予的免死金牌,懇請國王立即釋放歐陽家族。”我挺直脊樑,毫無畏懼之色,目光堅定地直視著前方,義正言辭地說道。
端坐在王座之上的鳳瑜國王微微眯起雙眸,冷冷地注視著我,嘴角泛起一抹不易察覺的冷笑:“哼,你以為僅憑先王的一塊免死金牌就能讓本王改變主意嗎?簡直是痴人說夢!”
然而,就在這時,他像是突然發現了什麼驚人之事一般,臉上原本的冷漠瞬間被震驚所取代。只見他瞪大雙眼,死死地盯著我,從上到下仔仔細細地打量起來,那眼神猶如鷹隼般銳利。片刻之後,他猛地站起身來,面色凝重而嚴肅,高聲喝道:“洪公公,你們暫且退下,本王有要事需與這些人單獨商討!”
站在一旁的洪公公聞令,趕忙躬身應道:“諾。”
隨即便帶著一眾侍從匆匆退出大殿,只留下我和鳳瑜國王以及那個小星辰他們。
待眾人離去之後,鳳瑜國王三步並作兩步走到我的面前,急切地問道:“快說,你究竟是夏如冰的何人?”
我望著眼前這個剛剛還威嚴無比、此刻卻判若兩人的鳳瑜國王,心中不禁湧起一陣疑惑。但見他如此緊張的模樣,想必這其中定有隱情。於是,我緩緩開口反問道:“怎麼,難道陛下您曾經見過她不成?”
只見他完全顧不得自己尊貴無比的身份,急匆匆地快步走到我身旁,一臉鄭重地開口道:“姑娘,不知您是否能告知在下,您與夏如冰究竟是什麼關係?實不相瞞,這些年來,我一直都在苦苦尋覓她的下落啊。想當年,我還年輕的時候,曾有幸與她見過一面,自那時起,她的倩影就深深地印刻在了我的心底。”
我抬眼瞧見他對夏如冰竟是這般在意和緊張,心中不禁一動,遂坦誠相告道:“原來鳳瑜國王要找尋夏如冰啊。不瞞您說,我正是夏如冰之女,名喚夏冰!”
話音剛落,他便迫不及待地伸手緊緊抓住我的雙手,神情焦灼地追問道:“既然如此,那敢問令堂如今身在何處?她可安好否?”
我迎向他那滿含關切與期盼的目光,緩聲答道:“我娘向來喜歡自由自在、無拘無束的生活,這些年她四處雲遊,行蹤不定,就連我也不清楚此刻她究竟身處何方。不過請放心,她這些年過得倒是頗為順遂。”
聞得此言,鳳瑜微微頷首,輕應了一聲,但臉上仍難掩那一抹不易察覺的失落之色。稍作停頓後,他又緊接著發問道:“那麼請問姑娘,這歐陽家族與您可有何關聯?那塊免死金牌又是如何落入您手中的呢?”
我面色平靜如水,語氣淡淡地回應道:“這塊免死金牌原本乃是先王賞賜給歐陽軒逸的。而我娘夏如冰與歐陽軒逸乃是至交好友,出於情誼深厚,歐陽軒逸便將這珍貴無比的免死金牌轉贈給了我母親。今日歐陽家族遭遇大難,依我對我孃的瞭解,想必她定會念及舊情,毫不猶豫地取出這塊金牌以助歐陽家族渡過難關。”
“原來如此。”鳳